祭祖结束,等到父皇以及其他皇子离开后,齐桓远回到柴房遣散了守卫,自己一个人带着小乞丐离开了寺庙。
房间内,齐桓远请了一位大夫给小乞丐治疗,对于这件事,齐桓远并不想让父皇、大哥他们知道,不然凭他们杀伐果断的性格,小乞丐定然会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小乞丐基本上受的都是外伤,只需要上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即可,然而,正当大夫想脱下小乞丐的衣服给他前面上药时,他一脚踹开了大夫,脸上带着羞愧,“可……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谢谢大夫。”
年轻的大夫扶着一旁的木桌,刚想准备破口大骂,齐桓远赶了过来,将两枚银币塞进大夫的手里,“辛苦先生了,多余的就算请您喝酒的酒钱,麻烦留下些药膏,我们自己上药。”
大夫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币,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扔下几包药膏以及几句医嘱,离开了房间。
“小子你是女的吧?今天算你好运,没让我父皇和大哥碰上,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齐桓远低着头,按照大夫交给自己的方法,打开了桌上的药膏,“都已经给你处理好了,你只要贴在伤口上,然后,等个一天两天就差不多就好了。不过,记住不要沾水,否则药膏里药性会消失的。”
齐桓远抬起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埋埋汰汰的小乞丐,又从钱袋里拿出了十来枚的银币放到桌上,“这些钱应该够你生活的,以后不要再偷偷摸摸的,寺庙里的那些僧人脾气好,你也不能一直逮着他们薅羊毛,自己做点生意,养活自己不是什么难事。”
齐桓远不管小乞丐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倒是把能想到的事情全都说了个遍。
纤细的胳膊支撑起瘦弱的身体,小乞丐坐了起来,望着喋喋不休的齐桓远,开口道,“婆婆妈妈的,把药给我拿过来,要走你就快走,别耽误我上药。”
攻守易位,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他只是个落魄的小乞丐,自己的好心,却让皇子变成了仆人。
齐桓远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打开的药膏放到小乞丐的床上,“好好,我走,我走,以后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齐桓远摆了摆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皇子齐沐阳,皇后之子,天赋过人,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性格沉稳,外貌与齐皇惊人的相似,毫无疑问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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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齐羽风,淑妃之子,放荡不羁,桀骜不驯,因为其母淑妃是齐皇最受宠爱的妃子,导致其地位与齐沐阳不相上下,也是朝臣巴结的对象。
至于三皇子齐桓远,宫女之子,毫无背景,仅仅是因为一次意外,才导致齐桓远的出生,虽然是庶出,但身具齐皇血脉有资格成为齐皇的接班人。
“小姐,小姐,老爷他同意了。”
在齐桓远走后,一名丫鬟推开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冲到小乞丐的跟前,当看到小乞丐满身的药膏,不禁怒从心中起,“小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到底是谁欺负你?”
小乞丐名叫林婉如,是齐国宰相林栋之女,因为不愿听从林栋的安排嫁给大皇子齐沐阳,而私自跑出了宰相府,成了流落街头的乞丐,私底下跟丫鬟子砚保持联系。
“没……没什么……就是饿急眼偷吃了人家的贡品结果被打了一顿而已。”林婉如挠了挠头,尴尬的回答道。
“小姐吃他们贡品算他们祖上积德,他们怎么敢对小姐动粗,不行,我要告诉老爷,让老爷为小姐报仇。”子砚攥着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