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兮夜明闭上了眼，他在收起死刀后无助地掉进海里。

他已做到最好，虽然没有和卡贝克前辈承诺的那样，但自己身消道死应该也不算辜负前辈的期待了。

只是……

冰冷的海水浸透兮夜明的心房，他的心脏偏偏在这时温热起来，兮夜明虚弱的半睁眼望向海面上天空，他的身体像是羽毛般下沉在这沧海中。

“大家，有生我的气吗？”

我自说自话的想要把一切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没能救下前代圣意和学长们。

抛下伙伴独自一人离开。

将珂赛特孤身一人留在那里。

还有答应做比奈的父亲。

要帮宫下完成他的作品。

带领詹奈走向更好的未来。

现在也没有拦住海魔。

更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安洁莉娜到底是这么想的。

“母亲，柿子，橙子……”

几只还没被污染的水母漂浮在兮夜明上方进入他的视野，兮夜明无力地瞧着水母还充满活力的姿态，此时却连“真美”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孤单的思绪涌上心头，兮夜明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和海水混在一起，兮夜明就这样心甘情愿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我好像完不成和芙弥娜的约定了啊。”

兮夜明合上双眼，这样的结局起码也不错，自己应该不会是背负了叛徒之名死去，好歹算是扬名立万了，完成了最初梦想的一半。

“等等，别死啊圣意大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兮夜明耳畔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