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撕了一条鸡腿肉放陈潇碗里,说:“那就不说了,不如我们来说学习?”
陈潇立马恢复斗志,说:“算哒,我们还是说说其他的事情吧,说八卦也可以啊。”
景雅一个机灵,想起一件事情来:“那我问你......上次电影院那个男检票员的事儿,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陈潇抬头看了一眼睛雅,没有动碗里的那块肉,挑挑眉,说:“我就晓得你会问,你是最敏感的那个。”
景雅越发好奇:“那你说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能晓得啥子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确定要听嘛?”
景雅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语气严肃:“我保证不说出去。除了你我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发烧脑袋烧糊涂了都会闭紧嘴巴。”
陈潇捡起那块肉,放进嘴里大口咀嚼,慢慢说了出来:“你别说,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差距就是这么大,做任何事都会有个结果。就比如你们之前遇到的那个男的,他不仅嫖,虽然位置可能有点颠倒。他还吸粉,你之前说他身上的味道,应该就是吸粉的味道。”
景雅虽然猜到了一点,黄赌毒向来不分家,只是他这么说,不免还是震惊:“你的意思是,我那晚上看到别人群殴他,是吸了的缘故?”
“莫错,他带粉到宾馆里面,就是学校对面那个宾馆,这个你用晓得撒?然后他在中间赚差价,从别人那里拿货,再高价卖给别人。”
“还能这样?那……别人不会发现吗?”
陈潇喝了口啤酒,说:“这不是打的老惨了?后来他没钱吸粉,脑壳有问题就掉河里去了。”
景雅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陈潇的手在她眼前晃晃,说:“回神了,喊你不要听非得要听。”
景雅喝了口可乐压压惊,说:“这……也太草率了。”
“有啥子嘛,他当初做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也对,一件事有了开头,无论如何都有结尾。
景雅不再问这些,继续和陈潇说着有的没的,陈潇向来能说会道,把景雅逗的笑个不停。气氛很融洽,心情很愉快。
回到家景雅还在回味这事儿,想着想着又想起他妈妈来,想到他妈妈,就记起之前和萧琢华说的给他妈妈买药的事情。这下景雅再也笑不出来了,更多的是惆怅,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妈妈,怎么会这么苦呢?
忧闷的思绪一旦有了苗头,便在心里再也挥之不去,景雅躺在地板上想了很久,始终没有一个头绪。
实在想不通,景雅爬起来上个厕所,上完厕所后拿起手机看了看,突然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坏了,是萧琢华!
景雅赶紧拿起手机凑到眼前看,发现从昨天到今天,萧琢华打了不下十个电话过来,自己一个也没接到,短信也有,就是没回复。
大事不好,这几天光顾着和陈潇说说笑笑胡乱吃东西去了,居然忘记了这个!现在还是十一点多,要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