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睛又微眯了一下,说:“不过,抓到他的把柄,悄悄地举报他一下还是可以的,虽然不一定能扳倒他,但给他制造点麻烦总可以吧,恶心恶心他,你心里的气多少能出点吧?”
刘海中眼睛一亮,心里道,是呀,我就不相信他没有一点缺点,只要给我抓到把柄,看我不整死他!
易中海见刘海中被自己说动了,稍稍地提点一下,“比如这次招临时工,他有没有卖名额,有没有向人收费?公家的招工名额,为什么他可以私自招收?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猎腻?还有,自从他搬进东跨院后,天天吃得那么好,这里面有没有去搞投机倒把?至少是贪图资本主义享受吧?”
易中海有的没的一通说,刘海中就在心里打起了主意,要不要向街道办和厂里的保卫科举报他一下?
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将阎解成叫回家后,问:“解成,你对这事怎么看?”
阎解成犹豫地说:“爹,我有点矛盾,我高中毕业后,等街道办安排等了这么久,要是有正式招工,应该头一个安排我吧?现在如果去轧钢厂当了临时工,万一没有转正,而街道办这边又错过了安排,我怕两头都会落空!”
阎埠贵欣慰地道:“老大,你这样考虑是对的,我就怕你头脑一热,一头就扎了进去,到时后悔都来不及。现在问题来了,如果你不参加这次招工,万一街道办在三个月内没有正式招工名额,你是不是失去一次机会?万一试用期满,你能转正呢?红星轧钢厂可是国营大厂啊,多少人为求一个工位,倾家荡产都愿意,而你眼前就有这个机会,你愿意放弃吗?”
阎解成不甘道:“我也不愿意放弃啊!”
阎埠贵道:“但是你能保证试用期满,你就一定能转正?”
阎解成不确定地道:“我想,凭咱们家与锋哥的关系,大概可能应该会给我转正吧?”
阎埠贵叹道,儿子毕竟还年轻,不知道人心是最不可信的,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住气,“老大,你要记住,这世上谁都不可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你如果自己没有信心按期转正,那还是不要去了,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这希望也就不成为希望了,咱们家与少主任的关系很好吗?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对少主任很了解吗?还是你给了少主任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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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脸红红地道:“那——咱就这么放弃?”
阎埠贵道:“也不要轻易放弃,先看看吧,让他们先走一步,一个临时工而已,到时,要是好,随时叫少主任给你安排一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