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却一副大大方方的样子,坦言道:“你口中的贵族皇家子弟,他们从出生起,就决定了一生的命运。”
“有些皇家子弟,甚至都活不到出生,即便能安全降生,等待他们的也都是无止境的尔虞我诈,还有许多的身份等级差。”
“嫡出和庶出,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而已,但凡庶出犯了错,嫡出有权利处死庶出的性命,所以,这些皇家子弟每天都活得诚惶诚恐,生怕一不小心惹了祸,到时神仙难救。”
“你应当还记得前不久萧庭朝对本世子做的那些事,皇陵巫蛊娃娃,若不是发现及时,皇上一旦降罪,整个魏王府都会被牵连,还有熏香被浸染了过敏之物,皇上但凡碰了一下,魏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都不够赔进去的。”
“自古强者为尊,每个人的生存都不容易,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皇家子弟。”
木寒夏听后,抿了抿唇,这一点,她辩无可辩,因为这就是事实。
是她方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可萧谨言的话并未停止,他难得与木寒夏吐露心中所言。
话语间一片淡然,没有与木寒舟说话时那般尖锐。
“你哥哥木寒舟看似为人聪慧,可实际上太想当然,总以为自己有点学问就能染指天下,他的实力与他的能力差的太多,这一次的考试被人算计就是最好的证明。”
“奴婢明白世子爷的话,但是奴婢依旧觉得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她其实本心并不坏,只是太顾念奴婢了,担心奴婢在魏王府过的不好,其实哥哥本身并不是这样,他不过是希望一家团聚。”
萧谨言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抬手指了指木寒夏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靠在马车上。
“你这就是偏心!”
说白了就是觉得木寒舟的厉害,从而就认为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对的。
如此,萧谨言也不想跟她多争辩什么,转头便朝着马车外的李成开了口。
“去酒楼。”
“是,世子爷。”
马车一路前往最近的酒楼,很快就到了地方。
两人要了一个雅间,走进去后,萧谨言便坐下品茶。
“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这还是木寒夏第一次出来酒楼吃饭,一切都看的很是欢喜。
特别是这雅间,靠着窗户边,更加的舒适。
原来这就是有钱有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