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结巴李回忆,当天在竹林里他被黄哥拖去另找出路,走了没一会就找到了一条小路,并且路面上有车子行驶过的痕迹。他们顺着那条车迹一直走,走了几分钟便看到一辆挂挡摩托车停在路边。
那是很常见的载客摩托车,款式虽旧,但是一点也不脏,车上还插着钥匙,可司机并不在旁边。
黄哥看得两眼放光,他摸着摩托就坐了上去,“指不定是司机跑去上厕所,忘拔车钥匙了。快上车,我们骑着它下山!”
“可可可,可这,是偷车。”结巴李深知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他想等车主回来了让他送下山。
“我呸,偷你个大头鬼,”黄哥不满地叨叨,“老子看你可怜才决定带你一程,你不要不知好歹!”
但结巴李坚决不上,黄哥也就不带了,他骂骂咧咧地启动车子然后开走了。
也就是黄哥启动完车子开走的那一刻,结巴李看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画面。
一个脑袋被压扁半边,浑身是血,骨头都错位露出皮肤的人,站在摩托车的后面,双手推着车子走!
由于害怕那个东西发现自己,所以结巴李不敢叫住黄哥,只能看着他们走远。
“我我我拼命,跑,回去,迷…路了好久才,回来。”结巴李磕磕巴巴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
有了黄哥的先例,看着结巴李紧张的模样,我不由自主怀疑起来:这大半夜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结巴李是本人吗?
“对了,你回村的时候见到黄哥的尸体了吗?”我问道。
“哈!他真的,死了?”虽然结巴李知道这事是意料之中,但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表示没看见尸体,只看到那辆摩托倒在村口的石头前。
“对,我们回来的时候他死在了石头那——”我猛然瞪大了眼,指着他的身后颤颤巍巍地说道:“他,他现在就在你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