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却说,“你们得先替我做一件事,我就把打胎的方法告诉你。”
看来还有条件,怪不得它一直纠缠我们,我问:“什么事情?”
它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我们,我急忙后退,把刀举在面前。
“别紧张,这事很简单。”它轻声细语,“去我小院子里,那里种着一棵树。树下有我埋的东西,只要能帮我把它挖出来,我就把堕胎的方子给你们。”大妈鬼说得很详细。
鬼不能挖土吗,为什么找活人帮它,底下藏着什么宝物,它非得拿到?
我皱起眉头问道:“是什么东西?”
“拿出来就知道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如果不帮我,我还会来找你们的!”大妈鬼说完,就消失在我们面前。
而我也上下楼梯试了一下,鬼打墙也没了。
“小叶,我可能是这几天恶鬼见多了,怎么看着它不像只好鬼呢,”张可瑶喃喃道。
我打开门,示意她进去再说。
回到屋里,我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它这是把我们当枪使,说不定树下埋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等我们帮它挖出来后,它就杀人灭口。”
“至于它知不知道打胎的办法,那就不好说了。”
我发了几条消息询问何钧礼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对方回复会去阴间鬼市打听打听。不过很悬,因为那里卖的大多数都是利鬼不利人的货物。
给人打鬼胎,很少见。
这几天在猪神村惊心胆颤地苟活,我们都太劳累了,很早就去睡觉。
张可瑶本来睡前点了炸鸡和可乐,可惜她又填错收货地址了,外卖再次送到了隔壁那栋房。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没有过去领外卖,就送给那户人家吃了。
睡到半夜,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我房间来回走动。
与此同时有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救救我,我要出去,这里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