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指控的度不好把控。
常秀琴退去,张雪松出庭作证,她是大白杨的妻子。
埃尔维迪:“张女士,请问你是否斥责了检测公司的工作人员?”
张雪松回答:“我没有斥责他们,只是提了一些要求。”
埃尔维迪:“请你把当时的原话重复一遍。”
张雪松回答:“我先是要求血检助理不要那么紧张。
正是她的紧张导致针头折断。
后来我丈夫的手臂大量出血。
血检处理未及时处理。
我又开口要求她尽快给我丈夫止血。
因为血检助理的操作太过业余。
我又对着检测主管询问道。
你们WADA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么干活儿的吗?”
张雪松说一句,金玉就翻译一句。
金玉的翻译极为精准。
庞大的信息量清晰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血检助理高度紧张。
针头意外崩断。
手臂大出血。
未及时止血。
这些关键词汇串联在一起。
便是一幅活灵活现的画面。
观众们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大白杨被祸害成什么样。
而这也是人家的妻子忍不住开口的直接原因。
两位证人离席后,埃尔维迪做总结陈述。
“法官先生,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我的当事人大白杨并没有开口斥责工作人员。
是他的母亲和妻子出于对他的关心。
才对工作人员提出了一些合理的要求。
我不觉得这能跟暴力抗检扯上关系。
我要求撤销该项指控。”
“我反对!”WADA官员立刻举手示意道。
“理由?”主审官看着WADA官员问道。
WADA官员早有准备。
他一开口众人便感觉事情又要迎来反转了。
“法官阁下,我要郑重地提醒您一点。
按照规定,运动员在接受正规的兴奋剂检测时。
除拥有从业资格的专业人士。
家人和朋友都是不可以在场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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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杨先生作为国际级体育明星。
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
说到这里,WADA官员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
大白杨的母亲和妻子全程围观了检测过程。
还中途出言干扰和妨碍了检测工作。
对此,大白杨先生是不是应该负有责任呢?”
“卧槽!”大量龙国观众顿感不妙。
现场的大白杨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西裤,然后松开。
又抓紧,又松开,反反复复。
他有点慌了。
对于这条规定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当时的检测地点是他家客厅。
他也就没太在意。
而按照规定,大白杨确实应该要求家属回避。
家属可以回卧室等待。
也可以到门外去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