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煜突然发现了什么,朝着前面看去,前方的那个人影就消失不见,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沈如几人。
他们像是被抽取了灵魂,瞳孔缓缓泛起了白雾。
时言煜突然感到了自己的胸腔一阵刺痛,顺着看去,那绸缎不知何时钻进了时言煜的腹部,还在一起一伏的蠕动,如刚出生的孩子贪婪的吸取着母亲的血液。
时言煜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那绸缎无法满足,扎的越来越深,那鲜红,诱人的鲜血直接顺着绸缎缓缓流下,染上那精美的绸缎上。
时言煜脸色一僵,缓缓的伸出手,深吸一口气,搭上那冰冷的绸缎,可在这一刻时言煜清晰的感觉到了鲜血的热气。
那冰冷的绸缎在这时泛着生命的热源。
如同生命一般,孜孜不倦的生长。
时言煜的脸色已经越发的苍白了,可那贪婪地绸缎怎么被满足,直接扎入了时言煜的血肉,他的骨髓。
疼痛如风。
“砰!”时言煜直接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手心也泛出了鲜血,时言煜使出了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拔出它分毫,那绸缎不仅坚硬而且还异常的锋利。
直接划破了时言煜的手心,那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流向那恶心的绸缎,
时言煜轻“啧”一声,直接松开了手,瞟了一眼身后的几人。
沈如三人身上也扎满了恶的绸缎,它扎入了沈如的手臂,梁以安的身体,像是病毒一样,传播性极强。
恶狗扑食一样。
时间正在流逝,时言煜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无力感,整个人变得越来越虚弱,时言煜突然想到沈如说过
“神门世界没有死亡,无论你受多大的伤,就算是个脑袋也能活下去。”(廖唯一说的。)
可他妈的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万一这该死的绸缎吃人怎么办,时言煜扯出一丝微笑,他们吃肉吐骨头吗?
“嘶。”时言煜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他有些震惊的抬起手臂,那抹鲜绿清晰的搭在雪白的皮肤上,上面还沾了一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