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祠堂?”楚以安随手拉了个凳子,打了个哈欠“那些牌位有些什么不同吗?”
“我看了,全是孩子的。”时言煜说。
“啥?全是?”楚以安望着没有说话的沈如“有多少?”
“很多。”时言煜说着,那墙堆满了,至少上百,上百个孩子,全死了。怎么死的?
“这是在献祭吗?”楚以安直接联想了“那石钟里面的怪物,就是镇民供奉的东西,那些孩子就是献祭品?”
“也许。”沈如出了声,但两人发现他似乎没有想要谈论这个的兴趣,沈如撑着脑袋,视线滑到手腕的表上“我们需要的有些太过于局限了。”
“所以……”楚以安摊开手,想到了什么“今天?”
“……”茫然的时言煜,你们在等些什么,等等,他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时言煜视线滑到自己的身上“刘权呢?”
“谁?”楚以安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再看向时言煜重复一遍,得到答案时,毫不在乎的挥挥手“不见了,消失了吧。”
吧?时言煜“我的衣服?”
“也不见了啊,我总不可能看着一个裸男吧,我又没这样的癖好。”楚以安说。“里面有你的东西?”
时言煜摇头。
“那不就得了?”楚以安笑笑“这衣服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你也就现在穿穿。”
时言煜接受了事实,三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刘权消失了?怎么消失的?昨晚的怪物去哪了?沈如他们两个昨天是在跟着自己吗?那么还有个人呢?
时言煜想着,门口传来了声响,时言煜这下知道沈如在等些什么了。
时言煜侧过身,坐到沈如身旁的一个桌上,脚蹬在地上,眼神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
楚以安望着熟悉的人,没有丝毫犹豫的翻了个白眼,嫌弃与不屑直接溢出了屏幕。
而沈如好心情的朝着门口招招手“呀,单同志,好巧?”
呵呵,单奕平静的对着沈如点点头,然后一手托起旁边要死不活的廖唯一,转到时言煜身上“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