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听着时言煜的回答,勾起唇角“还有吗?”
时言煜摇摇头,他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联系,线索不多,他们都是这个镇子的成员。
“那两个疯子应该是同一个人。我们构造了一个大的框架,那么我们要将他填补起来。”沈如提醒道。
“比如?”楚以安也出了声补充道“那绸缎,那荷花,那稻草人,还有相似于你的木雕。”
“木雕?什么?”单奕问。
沈如给了个时言煜一个眼神,示意。
时言煜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木雕。
单奕看着,那相差无几的木雕,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有些惊讶的看向时言煜“你进去了?”
时言煜望着单奕诧异的视线,似乎知道他进去的不是一个好地方,但他还是迟疑的点点头。
“沈队!”单奕转向了沈如,语气中带着几分提醒“社长说过,你不能在做那些事,不然你就去死。”
沈如听着单奕的提醒,这不像是提醒倒像是威胁,沈如笑的一脸的无辜,摊开手“我可什么都没做,这可是以安同志做的啊?”
“我!?”楚以安一脸的诧异,不是怎么又提到他了啊,楚以安刚想反驳“还真是我?”
单奕听着楚以安的话,脸上的情绪降下几分,转向时言煜“真的不是沈如?”
“应该不是。”时言煜一脸的迟疑“楚以安将我推下湖中的。”
“最好是。沈队,社长说过,生死有命,人都有自己的安排,你最好不要做出玩弄他人生命的事。”单奕再次提醒道。
“玩弄?”沈如重复了一遍,带着几分烦躁“生死有命,那你现在在干些什么?还有那是他们自己蠢,死了怪我?”
时言煜一愣,看过去,沈如的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脸色也带着几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