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将沈秋池带到一处没什么经过的桥下,眼神中含着鄙夷跟嘲讽。
“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起离婚了,原来外边有了野男人!”
“我真是替砚修感到不值!”
“妈,在您眼里是不是除砚修以外的男人,都跟我关系不清不楚?”沈秋池丝毫没有被她的冷嘲热讽刺激到,反而镇定自若的如同静止湖水。
“您跟白清歌私底下做了什么事情,以为我不知道?”
林岚眼角抽搐两下,声音抖了抖地继续佯装狠戾:“别叫我妈!”
“都快离婚的人了,叫我这声妈,我可担待不起!”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又开始上演叫心绞痛的戏码,“哎哟,哎哟哟......”
沈秋池看着她自导自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隔三差五地唱这出,她也不嫌累得慌。
“我再重申一遍,不是我不离婚,是您的儿子不想离,您与其在这跟我乱发脾气,怎么不把厉砚修叫过来好好灌输思想?”
林岚看着沈秋池无所畏惧的模样,气的浑身发抖。
她拿出手机打了120,还哭诉着给厉砚修打了电话。
“砚修啊,我可能不行了,你看看你娶来的这个好媳妇啊......”
沈秋池看着眼前的林岚撒疯,一时缄默无语,内心的波澜翻涌不息,还夹杂着阵阵寒意的冷嗤,不过几十秒之间,便通体生寒。
当初不是她亲自找上她,说要给厉砚修冲喜的么?
现在反倒将责任全部推给了自己的儿子。
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林岚挂了电话,嘴角噙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沈秋池,你今日把我气进医院里,砚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为你能轻轻松松地离开厉家?”
“既然您看我这样不顺眼,不如再多给我五百万?”
“之前您说给我五百万作为离婚费用的,正好凑个整。”
沈秋池立马笑地乖巧又听话,“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林岚没想到她的态度突然转变的这样爽快,错愕几秒后的神态,逐渐凸显起不屑,拉开小包,便快速在支票上写下了一千万,撕扯下来甩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