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等,等她这特殊的体质,慢慢将身上受的伤都自行恢复,然后再去找齐铭说出一切。
翌日一早,刘贺就在大门前有序地组织出发的队伍。
两百护卫都骑马,不用特别安排,难安排的是齐铭下令要带着随行的一百来个丫鬟。
齐铭总觉得沈昭月就在这些丫鬟之中,于是也舍不得让她们走这么远的路,让刘贺准备了二十来辆马车,林钰和她的贴身丫鬟红果一辆马车,其余的马车,五个丫鬟坐一辆。
清晨,在年关将至的氛围里,凌王府的队伍上了大街,浩浩荡荡,朝城门而去。
站在王府门口目送的管家刘贺摇摇头:“这种阵仗谁见过?王爷自己都骑马,带一百个丫鬟,全坐马车,新鲜了。”
刘玄铁是最后一个走的,翻身上马,道:“这不是怕侧妃在里头吗?”
刘贺纳闷,问:“你说要是侧妃就在这群丫鬟里,她为什么不主动出来和王爷相认呢?还要让王爷这样大费周折。”
“是啊……”刘玄铁也纳闷,但他想不出来,只对刘贺道,“儿子走了,爹你好生照看自己。”
刘贺甩手:“去去去,老夫安排好府上,就南下追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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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刘玄铁把刘贺的想法告诉了齐铭。
齐铭却并不奇怪,道:“侧妃之前就被林珠用她娘威胁过,可能这次也被人威胁了,若是敢主动表明身份,也许就会对她娘做些什么。”
刘玄铁点点头,又道:“可是侧妃的娘亲我们不是已经送出京了吗?”
齐铭道:“所以这趟南下,我们便先去找侧妃的娘,一来能让侧妃看见她娘完好无所没有被人挟持,二来,就算所有人都认不出来这些丫鬟之中哪一个是侧妃,她娘总归是能认出来的。”
刘玄铁佩服道:“王爷英明。”
“你去守着那二十马车丫鬟,留意路两旁的动静。”
“是。”刘玄铁听出深意,眼神一凛,策马朝队伍后头去了。
出门几乎从没坐过马车的丫鬟们在马车里兴奋地交谈,如成千上百只麻雀般,吵得两旁护卫们头疼。
但是又没人敢呵斥一句,因为所有人都默认,侧妃很有可能就在这其中一辆马车上。
傍晚,中午在驿站吃过一顿丰盛午饭的丫鬟们开始馋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