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道:“现在还不行,她得继续顶替你的侧妃身份,替你挡一挡暗中的危险。”
沈昭月表情倔强:“那什么时候才能审她?之前有人想杀我,万一菱花代替我被杀了怎么办?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齐铭渐渐有些不耐起来,眉间皱起:“你的安全重要还是她的死活重要?沈昭月,生死大事前,不要耍你的小性子,孰轻孰重,你要分清楚。我是为了保护你。”
沈昭月不肯让步:“可我现在又和林钰同在一个宅院之内,王爷能有自信保护我免受林钰的算计迫害吗?”
齐铭见她这无所惧怕的样子,头也要发痛,这小女子,被他亲手惯坏了。
“那你便一天十二时辰都待在本王身边。”齐铭干脆一把抱住了沈昭月,从怀里拿出那块心形石头来给沈昭月看,“一直待着,直到白首,不相离,可好?”
沈昭月本来心就软,不过是现在被齐铭惯得嘴巴硬了些,一听齐铭这样说,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不但心软,连人也软了,依在齐铭怀里,像只猫儿似的,把发红的脸往他胸口埋。
“好……”猫儿似的发出一声。
话说那边菱花提心吊胆了一个月,却见齐铭回来之后并无任何处置她的迹象,还派人来送漳州特产给她,一时欣喜,打扮了一番,要去找齐铭。
没想到又听见了和一个月前来时听到过的那动静。
菱花脸通红,手指着:“这,这……谁在里面?”
刘玄铁恭恭敬敬地给菱花行礼:“回侧妃娘娘的话,是王爷身边那小厮。”
“啊?”菱花哪里猜不到就是沈昭月在里面,但是刘玄铁怎么会就这么说出来?
菱花道:“荒唐,荒唐……小厮是男子……怎么,怎么?”
巧妹沉默,菱花真是脑子凌乱了,说的话也乱七八糟,齐铭眼又不瞎了,怎么会连与之鱼水交欢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呢?
刘玄铁:“这卑职就不甚清楚了,王爷的喜好,我们做属下的,不便过问。”
菱花站在院门口,又听了好一会儿,最终被巧妹拉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