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娇嗔地瞪了左俊峰一眼,软倒在他怀里,乃是暗示。
左俊峰抱着林钰往卧房去,心里松了口气,他牺牲自己的色相肉体,终于保住了厅堂里剩下的那些珍贵古玩。
左府主君寝院一派旖旎春色,凌王府这边却是冷得像是倒回了冬天。
沈昭月一回到凌风院就醒了,面孔也立时换了一副,推开齐铭一脸冷漠地拿起装着针线的竹筐继续干针线活。
齐铭:“你方才晕倒了。”
沈昭月面不改色:“装的。”
又对甜花道:“甜花,你去把春桃叫回来,告诉她不用找大夫,我没事。”
甜花领命出去了,齐铭起身在屋里烦躁地踱步,心中已有猜测,问:“为何装晕?”
沈昭月看向齐铭,两眼仿佛还似曾经那般纯澈:“自然是为了让林钰不痛快,不然呢?我只是说以后不会再想要林钰血债血偿,王爷该不会就以为我们之间还能回到当初吧?”
这话着实刺耳,齐铭一脚踹塌了屋里的屏风,风似的出了屋去。
从这日起,齐铭半个月都没再踏进主屋。沈昭月乐得清闲,每日绣绣花,看看书,时间就过去了。
沈晴也终于回到了京城,被沈昭月邀来凌王府里小住,母女俩每日在一起绣花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衣裳鞋子,好不温馨。
齐铭偶尔想回来,一到门口便听见沈昭月发出和他待在一起时根本不会有的笑声,便又收回了脚,转身离开了。
直到又半个月后,皇后组织了一场马球赛,邀请京中各王公大臣及家眷参加,齐铭才又有机会和沈昭月见上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