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六、六六七:太后

“不怕太后说笑,其实微臣不懂茶,但这茶既然是太后的,肯定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好茶。”陈墨道。

“魏王,没想到你能力出众,嘴也这么甜。”梁姬掩嘴轻笑了起来,那端美云髻上的凤冠流苏轻轻摇晃着,眉眼泛起一抹娇羞。

看着这种打扮,露出这种风情的梁姬,陈墨心神竟有几许难以自持,他微微低头道:“不知太后找臣是要商量何事?”

梁姬见陈墨开口,拿起一旁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旋即道:“首先,哀家要替父亲,给魏王赔个不是。”

说完,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然后是梁家,家族受芦盛蒙骗,走上不义之举,幸魏王出手,挽社稷之将倾,方才没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敬魏王。”说完,梁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这第三杯.”说着,梁姬又倒满了一杯,端起站起身来,贝齿轻咬了咬红唇后,道:“哀家知道父亲和家族犯的是死罪,不可饶恕。但哀家还是希望魏王能看在父亲于国有功,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放过父亲和梁家。”

说完,梁姬鼓起勇气,端着盛满酒的酒杯绕过长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身子直接朝坐着的陈墨倒了过去。

陈墨下意识的伸手去扶。

于是梁姬就这样跌坐在陈墨的怀里,酒杯里的酒,洒在两人的身上。

就在陈墨要把梁姬推开的时候,后者顺势放开空酒杯,双手搂着陈墨的脖子,吐气幽兰的道:“只要魏王放过父亲和梁家哀家今晚就是你的了。”

梁姬眉眼狭长,美眸妩媚流波,脸颊酡红,声音之中已经蕴藏着勾引的意味。

因脑袋倾斜的缘故,梁姬戴的凤冠从头上滑落,正好被陈墨一手接住。

梁姬一手搂着陈墨的脖子,一手用纤长的手指在陈墨的胸口画着圈圈挑逗,声音充满蛊惑:“哀家可是太上皇,魏王难道不想以下犯上吗……”

宣和帝虽然被芦盛所废,但陈墨掌权后,按照永安帝的意思,便将废帝尊为了太上皇。

梁姬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颊也是红彤彤的,要知道,这可是她这辈子说的最大胆的话了,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挑逗男人。

陈墨喉结上下滚动,低头看向怀中眉眼娇嗔,一副惹人宠爱的梁姬,不由有些“肃然起敬”,尤其是丽人身上这一身四爪龙袍,原本只是扶在梁姬腰间的手,不由动了动,声音低沉道:“太后,你把臣当成什么人了,臣岂能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是吗.”

丽人秀气挺直的琼鼻微微拧了一下,继而直接撞在了陈墨的脸上,她亲歪了。

就在梁姬有些尴尬,准备再试的时候,却连那青年已经欺近而来,一下子将自己放倒在地上,灼热且充满侵略的气息笼罩在她的丰软娇躯上,龙袍的衣襟被拉开了一道口子,而那拉开的衣袍上的龙头,正对着着那口子的风光,要做吞天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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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陈墨却抢先龙头一步,梁姬骤然抱紧了陈墨的脑袋。

那种感觉,就恍若熊熊烈焰在灼烧梁姬的心脏。

梁姬面颊通红,娇躯渐渐变得酥软,她偏着头,狭长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灯盏上的火光,只觉得有些梦幻,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其咬着唇道:“魏王这是答应哀家了?”

“太后,梁大人和梁家可都是犯的谋逆之罪,这谋逆之罪,古往今来历史上,可有轻饶的,就算是太子,摊上了这谋逆之罪,结局也只有一个死字。臣若是饶恕了他们,那臣岂不是也和他们是一伙的,更何况,臣作为大宋魏王,岂能知法犯法。”陈墨道。

“……”

梁姬心道:“那你扯开哀家的龙袍作践,就不算大逆不道,知法犯法了。”

梁姬美眸微微眯起,知道上头这人是松了开,只等她付出更多,她一个起身,将陈墨推倒在地,一边解着蟒袍,一边道:“父亲和家族是受了芦盛和崇王的蒙骗,不是有意而为。而且雪儿是你的妾室,若是家族遭了难,你让雪儿以后如何面对你。”

陈墨不知反抗,看着那张酡红、羞嗔、紧张的美艳脸庞,他抬起手来,后者轻咬了咬牙,主动把脸凑上去让青年抚摸,他道:“这属实为难。”

闻言,梁姬解着蟒袍的动作更快了,看着陈墨,道:“你若应承了哀家,以后那寿康宫,你可以随时过来,哀家随时.恭候。”

“这”陈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继而道:“既然这样,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可以轻饶。”

“真的?”梁姬神色一喜。当然,若是让她知道陈墨答应父亲的事情,肯定会和陈墨没完的。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墨抓着梁姬的玉手,道:“我可以放你父亲和梁家一马,但你父亲必须散功。”

梁姬还不知道梁慕的修为已经被废了。

听到这话,虽然还想争取一下,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便点了点头:“能活着就好。”

蟒袍解开后,梁姬便要去解身上的龙袍,却被陈墨阻止,说就这样。

梁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