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的老公,是跟着陈舒婷老公混的,现在陈舒婷老公没了,孟珏老公还能讨得了好?
可能那家伙还心存侥幸心理,以为不会波及到自己身上,方才没有去自首,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让孟珏这个同床共枕的人,都没有看出破绽。
但面对白夜手中,铁一般的证据,孟珏就绝望了。
白夜看孟珏失魂落魄的样子,双手不老实的揽住了她的腰肢,轻轻一带,就将孟珏抱在了怀中。
“夫人,你那老公做的那些小动作可是害惨你们家了,你就不想……报复他吗?”
孟珏怔怔。
到了如今局面。
孟珏还能做什么呢?
她和老公的女儿,都上小学了……
白夜微微一笑,低头就堵住了孟珏的红唇,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才放过她。
孟珏认命了。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白夜施为。
但白夜却没有怜惜她的心思,按着她的脑袋,使劲的压了下去。
白夜偏过头,看了一眼孟珏放在支架上的包包,爱马仕的,包加上配货价,起码50万软妹币,而这样的包包,爱马仕的家中,还有很多。
他咧嘴,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伱的“无辜”,只是你的谎言。
白夜就这样,享受了一番咄咄逼人的乐趣。
……
日上云霄。
白夜慢慢悠悠的查了一番孟珏的学历。
直到孟珏都忍不住催促的时候,白夜方才停了下来,抽身而退。
“夫人哪,你老公有你这么润的老婆,还在外面乱搞,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白夜习惯性的想来一根事后烟,可是又反应过来,这是在飞机上,不能抽烟,只能遗憾的算了。
“拿来!”
孟珏朝着白夜摊开了手。
白夜不明所以:“什么?”
“手机。”孟珏狠狠的看着白夜:“我已经付出了我的代价,你现在该不会是想反悔吧?那么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大喊一声,让你与我同归于尽?”
“哦哦,你要这个啊?”
白夜随手就丢给了孟珏,说道:“但是杨夫人,我可以保证不利用这些东西去做多余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迟早的事情,夫人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别到时候让你那个背着你在外面乱搞的渣男丈夫,给拖下水了。”
“那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
孟珏一脸冷色的将白夜扔给她的手机,塞进了她价值50万软妹币的爱马仕包包里面:“让开!”
白夜耸了耸肩,让开了道路。
孟珏踩着她的长靴,“哒哒哒”的离开了卫生间,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是个小辣椒呢,不过我喜欢。”
白夜微微一笑。
整理了一下仪容,也走了出去,回到了座位上。
孟珏看似非常平静,还拿起了之前看的书,继续观看。
白夜呢就没皮没脸,装作很困的样子,就把头靠在了孟珏的肩膀上。
孟珏身体一僵,对于白夜这种占便宜的行为,她本想站起来大声呵斥的,可是一想到前途未卜的丈夫,她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嘿!
她越忍,白夜就越发得寸进尺,闭着眼睛睡着觉,悄悄伸手就揽住了孟珏的细腰。
就两个人的姿势,谁看了不觉得是情侣和夫妻?
白夜倒是睡了个好觉,但孟珏就不舒服了,浑身都直冒鸡皮疙瘩,她连跟她老公都没这么亲近过,忍了好久,方才听到飞机到帝都了。
“诶,睡得好舒服啊。”
白夜狠狠的伸了个懒腰:“杨夫人,多谢款待了。”
“别再出现在我视线内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你!”
孟珏痛恨的看了白夜一眼,转身离去。
“口气倒是很大,打死我?咬死我还差不多。我可以被爽死的。”
白夜一点都不带怕的,嘿嘿一笑,下了飞机。
暂时吃饱了,也没有必要继续缠着孟珏,他径直去找叶蓝秋去了。
……
孟珏在白夜面前,看着冷静,像没事人,等她出了机场,就原形毕露了,神色恍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宛如行尸走肉。
她习惯性的坐上了她以前读大学没钱的时候,去学校坐的公交车。
浑然不顾,她身上穿的剪裁利落的羊绒大衣搭配高领毛衣,颜色以高级感满满的米色为主,极其的精致,与公交车上的氛围,格格不入。
“车上的年轻同志,请给老人孩子让个座!车上的年轻同志,请给老人让个座好吗?”售票员站在了孟珏的面前,大声喊道:“说你呢墨镜姐姐,给老人让个座。”
孟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让你给老人让个座,怎么还装作没听见呢?”大妈售票员膘肥体壮,叉腰喝问道。
那个老头也不爽了,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越来越没有公德心了,他这么大的年纪了,看他站得这么累,竟然还不给他让座,还有人性吗?
玛德!
臭要饭的,上帝都要饭来了,狂什么呀?
小主,
我特么正黄旗,满清贵族,隔过去,我住的都是故宫,我骄傲了吗?
瞧你这打扮,瞧你这长相,就不像帝都人!
老头就开始阴阳怪气了:“大姐,不就一个座位吗?不坐我就累死了?累不死!就算这座呀,我让给这位姑娘了,成不成?”
膘肥体壮的售票员,被老头这么一拱火,也急了,她也是帝都人,当然看不惯自己帝都老人,被一个外敌丫头给欺负了,当场就上去对着孟珏指指点点:“嘿,我在车上什么人没有见过呀,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孟珏这个时候才好像反应过来,被围观的是她:“我怎么了?哪样的人啊?”
售票员:“我让你给老人让个座!你让不让?信不信我让司机停车把你轰下去?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来坐公交车,有本事你坐出租车去,那没人叫你让座。”
孟珏心里也憋着一肚子气呢,还在这儿被人道德绑架,赌气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坐,坐这儿!”
老头却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我特么正黄旗,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啊,也想玷污我纯正的血脉?
你丫的看到我额头上的通天纹了吗?
“你、你们大家伙给评评理!”老头气得浑身颤抖。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黑衣中年妇女站在道德高地对孟珏说话了:“怎么说呢你,他都能当你爷爷了,你跟你爷爷也这么说话吗?你不让座就不让座,犯得上调戏这老爷子吗?”
孟珏毫不犹豫的怼了过去:“你喜欢当初认别人当爷爷,那是你,我可没有这个爱好。再说了,我爷爷都躺进墓地里了,你说他是我爷爷,那你的意思是想让他躺进墓地里?你这不是咒他早死吗?”
“还有,哪条法律规定了,正常人必须给老人让座?不是特意设置的爱心座位,统统都是先到先得,我凭什么要让给一个说话怪里怪气的阴阳人?我让座是情分,不让座是本分,你脑子被驴踢了,轮到到你在这来发飙,主持正义?”
“为什么现在老年人风评那么差,没有以前那么淳朴了?因为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有一批坏人变老了!那种自己都没有公德心的老人,社会的祸害,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凭什么要我们年轻人给让座?”
老人一听那个眼镜的黑衣中年妇女的口音,就知道是自己人,而孟珏的口音,一听就是外地人了,立场分明,眼见孟珏牙口尖利,他立马就嚷开了:“你们大家可都听见了,她调戏我!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有人敢调戏我,她调戏我!她还咒我早死!什么人哪!”
如果讲道理讲不过的话,那么立刻把水搅浑,将一个道理的问题,变成立场的问题。
老头真是一个搞传媒的高手。
高手在民间哪,连孟珏这个科班出身的都被压制住了。
车上顿时响起了一片骂声。
“滚下去!”
“什么人哪!”
“一群没素质的外地人,把我们帝都的风气都给搞坏了。”
“没有廉耻心。”
“就不该让这些臭要饭的进城。”
孟珏被气得直哆嗦,寻常她牙尖嘴利,很多人都骂不过她,然而今天她遇到了太多的事情,脑袋空空,竟然反倒是被骂了一顿,竟不能找到好的切入点还口。
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