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变故使得几个撞门人全都转身望向来人。
却见来人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年龄十一二岁左右,脸上一对大小眼怒目瞪视。
一时间倒也让小少年生出的几分煞气。
只是几分的煞气吓不走众成年汉子。
他们暗恨狼娃子手黑,但颇为忌惮少年手中的刀。
他们立即弃了踹门,从院落处寻来各种“武器”。
竹条,椅子,空缸,甚至是地上的泥巴块,仗着人多朝着少年的身上招呼。
少年面无惧色,也不躲,或者说也躲不过去。
他只是捏紧手中的柴刀一步一步的朝其中一人逼近。
一个瓷碗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脑门,砸碎的瓷片四散溅开,一道鲜红血柱顺着少年的头发流下。
扔碗的人显然也一愣。毕竟他们都是些本分种田的庄稼汉。
无非是帮亲朋来镇上带个没有依靠的小孩,实在不想弄出个杀人事端。
只是就在他那稍微的愣神功夫,那少年却像豹子一样的冲了过来。
手中的柴刀手起刀落,就像少年在山中砍柴时那样的干脆。
但这次刀锋确是直冲着乡人的脖颈。
“鸡仔,不可。”
危急时刻,苏素急忙大喊。
那少年对于苏姨的话是极听从的,他刀势稍微的一顿,直落的柴刀顺势画了个半弧。
砍去了对方的肩膀边上,削去些许皮肉,溅出一抹血红。
“啊!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受伤那人在利刀下神魂皆冒,竟然判断不出自己身体被割伤的部位。
他吓得瘫软的倒地晕厥过去。
他这一声叫喊又立刻瘫软倒地,而少年人的刀速又快又狠。好些人没看清楚,都不知道倒地人是死是活。
这可把乱糟糟的人群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忘记了再将手上的东西往少年身上招呼。
赖姓婆娘更是大惊小叫自语。
“杀人啦!这可如何是好。死人啦!怎么办。。。衙役来了我们该怎么说啊?”
少年倒也不慌,脚踩在地上昏倒人的身上,顺势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穷叫唤什么。你们没长眼睛吗?他不是还在喘气嘛。”
“不过,别怪我疯子没提醒你们。最好马上滚出我姨家。不然,说不准死个人也是有可能的事。你们去镇里打听一下,他们都叫我是疯子。有啥事我干不出?”
“我若进牢房去便进去,无话可说。可你们这些强闯民宅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小眼言语坚定,说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