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害怕,觉得朕让你做亲王,是要杀你,或者要对你秦族下手。
那你就小瞧朕了!”
秦墨挠挠头,“小婿没这个意思!”
“你没这个意思,别人会这么想,这世道变了,要是抱着旧法不变,迟早要出事的。
大乾的国土太大,人太少,你之前说,节度使和都护府只能作为一时的手段,朕一直都记得。
若只是纯粹的将土地打下来,对现在的大乾而言,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守住这片土地,成为可以供我大乾子民休养生息的乐园。”
李世隆叹了口气,“朕想了很久,翻遍了史记,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制度。
朕心里愁啊,不打这仗,那仗肯定是要留给子孙打的。
现在打了,又劳民伤财,难以消化。
日后尾大不掉,所耗更多。”
秦墨点点头,就像大唐后期,滥用节度使,这才导致安禄山之乱。
而现在,藩王制度虽然还在,却也削的差不多了。
让那些世袭罔替的国公镇守,时间一久,必然会滋生土皇帝。
借用明朝的卫所制,肯定也不行,只不过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坑而已。
大宋的军农分离,募兵制倒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
“景云,你有办法吗?”李世隆问道。
秦墨摇摇头,“父皇,我哪有那么聪明,就算有主意,那也是以前我爹跟我说的,再加上我跟老八一起商议。
而且这件事牵扯太广,涉及到的不仅仅是一地,而是关系到大乾未来,还是需要大家一起商量的。”
李世隆叹了口气,秦墨说的也没错,这件事,的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下来的。
一个制度的诞生,往往伴随着另一个制度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