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项伯川后,看一直憋着笑不敢笑的小舅子,康御说:“人已经走了,想笑就笑吧!”
小舅子没有当场戳破打人脸,他挺欣慰的。知道给人留脸了,这证明他小舅子有进步。
打脸这种事,虽然可以让人很过瘾,但完全没有必要。如果不是遇上,那种给脸不要脸的,自己把脸伸过来让人打的,完全不用去跟人计较太多。
当然该要争的,绝对是不能让的。
“姐夫,其实回过头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笑,我只感觉他挺悲哀的,也感觉他挺假的。”沐磊说。
“怎么说?”听小舅子这么讲,康御不由好奇起来。
“他在我和蓉蓉面前,说话时总是带着,一些让人讨厌的优越感,好像我们能跟他说话,是我们的荣幸似的。
可到了你面前,就完全反了过来,态度放得很低,说话也很小心,生怕会得罪了你。
所以我感觉他很悲哀,也很假,为什么他要活成那个样?”沐磊说出了他的感受。
“看人说话看人做事这种事,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只是人的一种应变方式,并不是说,活成这样就很悲哀。
至于说他这个人假不假,他假你就当他在演戏,他演的时候,你也跟着他一起演,管他吹得天花乱坠,只要你心里有数有底,不信他的话,他再能说也没用。
当然该较真的时候,你就得跟他较真,而且还得较真到底。”康御教导道。
人各有各的活法,有的人活得真,有的人活得假,各有各的选择。
“姐夫您的意思是,遇上他这种人,完全没必要去,在乎那些有的没的?”沐磊问道。
“他跟你演,你就跟他装,你可以装傻充愣,也可以虚与蛇委,主要看自己。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轻易去承诺什么。做不到的事,别乱承诺。”康御认真的说。
人无信不立,男儿一诺重千金,承诺事关一个人的信用,没有信用的人,谁会信。
“那如果他承诺了什么,我是不是就能拿捏他了?”沐磊想想问。
“别人的承诺,当好听话听听就好了,别当真,等人做到了,你再去相信。至于说拿不拿捏,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康御想想说。
“那姐夫你说,我还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吗?”陈蓉想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