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原来就是清河游乐场那块地方,我家老房子就是我抛尸的那地。”
王喜林之所以连续两次同一地点抛尸,原因就是他抛尸的地方就是他家老房子在的位置。
也是他母亲埋骨的地方。
“当年我在国外读大学,我母亲拆迁的时候被他们埋里边了,我杀他全家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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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林在整个审讯过程中,情绪非常稳定,就像在说其他人的故事。
而整个过程,并不复杂,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五年前,清河游乐场要开发建设,附近居住的居民就要进行拆迁。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清河游乐场上的居民能得到一大笔钱,改善生活,建设的游乐场也能增加人流量、提振经济发展。
但是负责开发的商人似乎不这么想。
在搞拆迁补偿的时候,王喜林家的一片林地没有给算钱,说是违法林地。
对于能够多补偿五千块钱的一块林地,年迈的王母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于是,五年前王母家的老宅在一场大雨里坍塌了。
“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眼看着我就要回国,让她享福了。”
王喜林平静的脸上,挂满泪水:“你们说,这些人该不该杀?”
当年的事故经过调查,结果是房子真的不结实,下雨的时候塌了。
王喜林显然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我在国外刷盘子赚学费,每年还给我妈邮外汇回来,房子都是重新翻修的,怎么可能下雨就塌了?”
回国后的王喜林,一边上班,一边自己调查当年的事情。
最终的源头,找到了承包当年拆迁工程的包工头。
一家四口人,被王喜林用迷药弄晕后,绑到了自己家里。
“你为什么要隔一天杀一个人?”
“我给他们喂了迷药,一天之后药物才能代谢掉。”
一天杀一人,是因为王喜林怕法医解剖的时候发现迷药。
从而通过药物追查到他,因为这种迷药是限量供应,有处方才能使用。
“我……是不是要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