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欢说着睁眼看了看卿月，“而且你今天去给曲文烟递消息的事办的不错，不然我们也不能顺利躲开三皇子，算是给你的奖励了。”

卿月抿着唇犹豫了一下，“我不想吃鸭子，可以要别的奖励吗？”

曲尽欢忽地坐起来，侧头看着卿月脸上有些紧张地表情意味深长地问道，“卿月，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任性了，这是你第二次跟我提要求了。”

“……那小姐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曲尽欢的表情冷淡下来，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不敢看着她的卿月。

“卿月，你现在究竟是想要我用‘亲吻’来奖赏你，还是想要我给予你‘亲吻’这个行为所代表的感情？”

卿月被问得心头一紧，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都咽了下去，故作镇定，只是那双金瞳有些许闪烁。

“如果我就要前者，小姐愿意赏给我吗？”

曲尽欢的眉梢微挑，打量着卿月那毅然决然的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伸手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过来，两人之间瞬间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可以啊，但你选了这个，就不要指望我能给你情感的回应。”

“那我可以选择后者吗？”

“不可以。没有的东西你要我怎么赏你？”

卿月垂下眼，双手撑在曲尽欢的身体两边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她。

在听到那个冷淡的回答时，虽然他心里有所准备，却依然不可避免的心口一痛，只是在转瞬间就掩盖住了情绪，一边凑近曲尽欢的唇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那小姐准许我亲吻您就够了。”

曲尽欢看到卿月这一次闭上了眼睛，压上来的唇还有一丝发颤，却比上一次更直接地探舌进来卷着她的舌尖。

卿月的睫毛很长。

这是曲尽欢刚刚才注意到的。

她现在有点不能理解卿月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给不了他更想要的情感反馈，却依然执着于亲吻的这个行为。

呼吸被缓慢掠夺，曲尽欢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她试图伸手推拒卿月的胸口却推不开，想像上次一样再咬他一口时，一只大手直接压在了她的颈后，打乱了她的意图。

这一次直到曲尽欢已经开始身体脱力了卿月才松手，他低头看着曲尽欢有点狼狈地趴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样子，先前心中的一些落寞感又莫名地缓和了不少。

他想，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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