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池飞回到自己的院子,白米饭和蓬莱老者已经在候着。

“怎么样?你们能知道那是什么符篆吗?”丁池飞脚还没有跨进门,话就先问了出来。

“你先别急,先坐下。我们再细说。”

白米饭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和蓬莱老者饮着茶。

丁池飞坐下,端起自己座位上的茶一饮而尽,“倒也不是说着急,就是觉得这事情棘手了些。”

“棘手倒是挺棘手的,好在禁卫军去的早,尸体符篆都没来得及烧干净。”要不然,真有大事。

丁池飞蹙眉,背靠椅背神色不解,“怎么说?”

总觉得事情那里不对,又透着怪异。没有一点头绪,都不知道暗中的人要什么。要牵连普通人进来,李四看似是找她寻仇。但暗中的人又杀害他的家人,还落下把柄,指向白泽。

“符篆加身,这道符,是用来压制恶魂,同时指明恶魂,告知恶魂杀害他的凶手是何人。”

白米饭搓着手,透着一股子担忧,“这是一个阵法,特意借用恶魂来杀人的。”

蓬莱老者放下茶杯,叹气道:“背后的人,是想杀白泽!”

丁池飞震惊,杀白泽?

“是因为尸体手中拿的那丝胎毛吗?所以到时候恶魂出来,会以这一丝胎毛,以判断杀害自己的凶手是白泽?”

丁池飞眉头越皱越深,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

“想来是背后的人和白泽有仇,所以设计这一局。利用自己身上有白泽的东西,把东西给死者,又用符篆压制住死者魂魄,使其称为恶魂,借助恶魂来对付白泽。”

白米饭给她分析,蓬莱老者连连附和,有些激动讲自己对这件事的另外一个看法,“嗯嗯嗯,我看是这样。还有还有,这背后的人,可能对小飞你也有恶意。”

“毕竟李四会为他哥报仇,继而来找你,说不定也是在他算计之中。”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丁池飞头疼揉起头,“会不会是景羽的人,只是想对付我,顺道铲除我身边的人。”

她胡言乱语扯了一句,让两个老人听了去,瞬间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