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池飞像个无事人一样,静静听着秦良再度开口。

白泽皱眉,来了脾气,“你是条疯狗吗!真该封了你的嘴!”

吵死了!

都解释了几百遍,这个什么宗的大弟子跟条不拴绳的疯狗,听不懂人话,现在又死咬着他们不放。

“苏道友都同意了,你不行什么不行!脑子要是有病,就趁早治!再说,你要是怕,你尽管带着你一帮师弟离开就是,多管什么闲事!”

天大地大,魔域又不是只有这个地方安全。他们也不过是暂时过来休息。

有些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秦良一张脸气得扭曲,“魔域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凭什么我们不能待!分明是你们有问题,却要拉着众人陪葬!要走,也该是你们走!”

怎么就让他们走了?

“苏道友!你可不能被他们迷惑,你看看他们做的好事,把我们一宗的弟子定在这,目的怕不是为了也让我们变成傀儡!”

他们的人被咬,非但阻挠他们灭除祸害,现在更是让他们动弹不得。

分明是其心不纯!

苏清颇有些为难,可到底是和秦良有过交情,“两位道友,秦良小道友就是有些过于正义。有时行事难免过于......耿直。”

他小心看了一眼丁池飞,不知为什么,心里对上丁池飞那副毫不在意,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心里就发虚。

尤其是他要帮秦良说话,那种羞怯就更加重。

苏清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道友,能不能先放过秦小兄弟?”他的声音越发低,好像是讲给自己听那般。

秦良看着苏清唯唯诺的样子,心底顿时生出一股戾气。

苏清是意思?

他何时成了这怂包模样!

莫不是根本就不想救自己,才表现出这鬼样子。

秦良越想越气,对苏清也记恨起来。

丁池飞忽而低低笑了起来,坐在地上从芥子袋拿了一壶酒出来。

听了这么久戏,她累了。

小手一掐诀,把在场的众人全都噤了声。

众人:“!”

苏清震惊不已,捂着自己嘴巴瞪大了眼盯着丁池飞。

其余人早已吓得不行,纷纷冒着冷汗。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不是他们能动的,也不是他们能插手他们事情的。

丁池飞挑眉喝了口酒,给了白泽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