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仰天大笑,突然收拢笑容:“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罢,对门外一招手,“进来吧!”
屋外走进来一个女人,身段婀娜,皮肤雪白,屁股扭来扭曲,像条蛇,正是玫瑰。
海爷笑道:“兄弟,从今天开始,咱就是一家人了!玫瑰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说着,转头一瞥玫瑰,“玫瑰,你要好生伺候我这位兄弟!”
“海爷放心。”玫瑰妖娆一笑,将手搭在了陈三爷的肩上,“走吧,陈先生?”
陈三爷疑惑地看了看海爷,海爷呵呵一笑:“去吧,去吧,和玫瑰沟通沟通,你们年轻人志趣相投,有的聊。”
陈三爷知道此事是万万不能拒绝的,推尖斗、塞库果,这都是东北黑道规矩,把自己身边的女人推给你,叫“塞库果”,代表情同手足,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你不接,那就是“刀把子转向”,不识抬举,对方要“摘瓢”了。
陈三爷可不想这样死掉,海爷这种身份的人,一旦翻脸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情,忙一搭手,随玫瑰而去,留下铁良傻乎乎站在那里。
海爷瞅了瞅形神猥琐貌似青蛙的铁良,禁不住放声大笑:“人才,人才啊!”
铁良不明所以:“海爷,是说我吗?”
“没吃饭呢吧?”
“吃了,刚在车站吃了包子。”
“那就再吃一次,陪我喝两杯!”
“好,好。”铁良一阵忐忑。
五里外,蘑菇巷,一处宅子里,玫瑰上了大炕,慢慢脱下了外衣,露出崭新的红肚兜,胸脯高耸,勾魂摄魄。
陈三爷知道这是美人计,把一个漂亮女人塞进你被窝,巫山云雨、一身大汗后,你什么都会说,玫瑰是来探底的。
望着玫瑰光滑洁白的胴体,陈三爷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经师姐洗澡的一幕。
有一年,杂技团在南洋暹罗演出,气候闷热,晚上师姐在屋里洗澡,他并不知情,一推门就进去了,一个白花花的后背正对着他,师姐捂着胸口转身一望,他吓得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此时此刻,面对妖艳的玫瑰,作为一个二十六岁发育正常的男人,如果说心静如水,那是扯淡,但他更明白这个女人毒如蛇蝎,一旦入了她的套,将被终生缠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先生,你还等什么?”玫瑰娇滴滴一笑。
陈三爷一俯身,将玫瑰按在床上,迅速脱下她的裤子。
“你轻点……”玫瑰口吐芬芳。
陈三爷一笑,突然拿起她的裤子,将她双脚捆了起来,又用她的上衣将她双手绑了。
玫瑰一惊,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