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牛和几个打手当即明白了,男欢女爱,无甚大碍,没准一会儿叫得更欢,几个人自觉无趣,脸红脖子粗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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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无声流泪:“陈三,你变了。”
陈三爷面无表情:“每个人都在变。”
“你变得厚颜无耻,你这个样子跟‘拆白党’有什么区别?取悦肥婆,取悦骚货,你不是说再苦再难不吃皮肉饭吗?你忘了你当初对我说的话!”玫瑰咆哮。
陈三爷冷冷地说:“我并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那几个肥婆、官太太为什么每天都来长乐坊?还不是冲你这个小白脸?陈三啊陈三,别以为穿上西装、蹬上皮鞋,你就是上流了!你始终是个最底层!你就是个卖艺的,要饭的!以前是,现在更是,将来也是!”
陈三爷一笑:“对。”
玫瑰一愣:“我看错了人,我看错了人!”
陈三爷点点头:“是。”
玫瑰惊讶地看着陈三爷,突然从衣服下抽出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胸口:“陈三,我从东北出来,就认定是你的人了,你辜负了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陈三爷大惊:“你别乱来!”说着就要从桌后走过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玫瑰大吼。
陈三爷不敢动了,屏气凝神:“好,好,你别冲动!”
玫瑰冰冷一笑:“陈三,你后悔去吧!”说罢,猛地将剪刀刺向自己的胸口。
陈三爷一跃而出,为时已晚,剪刀已刺入玫瑰胸膛,噗地一声,鲜血流了出来。
陈三爷赶忙夺下剪刀,将玫瑰紧紧抱在怀里:“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是何苦呢!”
玫瑰声若游丝:“陈三……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