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吴妈绑在树上抽打,而后扔入地窖:“找不到小姐,我就用热油活炸了你!”
吴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泪水涟涟。
“丧”女之痛,更激发了蕉爷的斗志,虽然他肾不行,但肝火犹旺,老当益壮,派出自己的王牌刺杀队,共计十二人,都是多年来一直追随他的刺客,有中原“燕子门”的人,有沧州“八极门”的人,有“兴义镖局”的嫡系传人。
什么铁良、铁蛋、云鹏,统统靠边站。
刺杀队行踪诡异,神出鬼没,专杀对方“荷官”,一个月之内,清除了龙海升四大赌场的32位荷官。
赌场就靠荷官撑着,没了这些发牌手,赌场都得赔掉腚。
现在只剩一个荷官了,就是长乐坊的副经理,陈三爷。
龙海升为他提供了二十人的护卫队,都是天津武馆街出来的高手,还都配了枪。
玫瑰都快吓死了,天天足不出户,她知道这场血雨腥风,会将所有人卷掉。
夜里,她央求陈三爷:“陈三,我们走吧!这次可不是开玩笑,双方已经杀红眼了!”
“走得了吗?”
“赌一把!试一试!”
陈三爷郑重地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架空你吗?就是故意把你边缘化,淡化你的存在,这样蕉老二和海震宇才不会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才能活到现在!”
玫瑰痴痴地看着陈三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又不娶我!你为什么总是撩扯我!让我恨你都恨不起来!”
陈三爷淡淡一笑:“当初我把你从东北带出来,我就得对你负责,只要我活着,我就让你也活下去!”
玫瑰泪水欲滴:“陈三,你是我见过最操蛋的人!你太能伤女人的心了!我恨你!我恨你!”
陈三爷长叹一声:“生死关头,别说恨与不恨了,咱们都好好活着。”
玫瑰突然一伸手,紧紧抱住陈三爷,泪水簌簌而下:“陈三,我爱上你了,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心痛!心痛!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陈三爷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慢慢推开:“我身上煞气太重,跟着我,没好果子。”
“我不怕!”
“我怕。”
玫瑰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神诡谲,眼睛眨了眨:“咦?陈三,不对啊!”
陈三爷一愣:“什么不对?”
玫瑰若有所思:“你最近好像没怎么提你师姐的事儿……你不管她了?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她的消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棍儿就从上海……”
陈三爷一把捂住玫瑰的嘴:“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