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陈三爷拿了银票转身就走。
刚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把枪对准雯娘的脑袋,扣动扳机,啪啪啪,一连开了三枪,子弹都擦着雯娘的鬓角掠过,将八仙桌上的花瓶打个稀碎。
雯娘和龟公吓得一动不敢动。
陈三爷喝道:“今天不准给蕉爷打电话,明天可以,就说我私自提走了盈余!”
雯娘和龟公一同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陈三爷和肥牛转身离去。
回到车上,陈三爷将银票递给肥牛:“连同赌场的盈余,一并去银行兑换!”
“明白!”
陈三爷启动汽车,突然加速,行驶了上百米,突然刹车,肥牛在惯性作用下,来回晃荡。
陈三爷突然倒车,猛踩油门,车子极速后撤。
肥牛不明所以,大声疾呼:“三爷!三爷!”
汽车飞一般倒回去,冲向一辆黄包车,黄包车来不及躲闪,车夫只能把车一横,自己勉强跑掉了。
汽车“哐”地撞在了黄包车上。
黄包车翻了,车上有一人,飞出一丈多远,重重地落在地上。
陈三爷打开车门走过去,站在那人跟前,怒道:“回去告诉蕉爷,我不会跑!茹茹是我老婆!我就是死一万次,也要把茹茹救回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毛——毛血旺。
受蕉爷指使,一直盯着陈三爷。
蕉爷这一辈子谁都不信,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别说夫妻,就是父子也靠不住,李世民不是把他爹李渊干了嘛,直接让老头养老了。
蕉爷在最危急的关头,还是信不过陈三爷。
没办法,蕉爷就是血雨腥风、尔虞我诈中杀过来的,他不相信人间有真爱。
为了自己女儿,他宁愿牺牲别人的儿子。
可怜沈心茹远在东北,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否则沈心茹就是自己上吊,也不会让陈三爷送命。
毛血旺趴在地上,鼻子都磕出血了,坐起来,道:“别拿我撒气!蕉爷是你岳父,我是蕉爷的手下,你弄死我,也没用!”
陈三爷点点头,一伸手:“既然这样,你就跟紧点,不用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你就陪在我身边,跟我办点事!”
毛血旺顺势站了起来:“你真狠啊,真撞啊?”
陈三爷冷笑:“我踩了刹车,否则你活不了!”
转头对肥牛说:“你去办事吧,中午12点之前,务必把事办好!”
“是!”肥牛瞅瞅毛血旺,转身离去。
“你这样做,蕉爷会不高兴的。”毛血旺警告陈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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