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你的伤口有没有事?”阮棠道。
“无碍了,你的伤药很好。”凌舟道。
这伤药比宫中太医的药效更甚。
“那是自然。”阮棠自豪道。
西北药王孙一白可不是浪的虚名,这点小伤都治不好,等下次见到就拔光他的胡子。
“账本!”凌舟捡起阮棠刚丢到地上的账本。
“假的!”阮棠挑眉道。
“假的?”
“只有一页是真,佟掌柜这些年从我二叔那里拿了不少好处,做贼心虚罢了。”阮棠朝他笑了笑。
“你……”
这样也行?
“兵不厌诈,我二叔把持阮家产业多年,早就留了后手,他那个人满口仁义,对他可不能用君子手段。怎么,害怕了?”阮棠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无端地透出一股委屈。
凌舟连忙摇头:“没有!”
她的这些手段是对付欺负她的坏人,她对他是极好的。
阮棠眼睛笑意慢慢晕染开来:“你过来。”
凌舟倒是听话的上前几步。
“再近些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凌舟呼吸一滞,她又想做什么,不过,还是又靠近了几分。
阮棠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下,蜻蜓点水一般,猝不及防。
“我可舍不得对你不好。”阮棠唇畔撩开淡淡的笑意,娇羞又促狭。
“……”
“你好乖啊,饿了,我们去吃东西。”
阮棠转身先走,伸手摸了下发烫的脸颊,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