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呼吸一紧,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我一个人调息会儿便好。”
她在旁边他总容易分神,一分神就流鼻血。
“一个人?”阮棠听出他话里意思:“你是嫌我聒噪?”
“不是,”凌舟摇头。
“那为何要一个人!”阮棠不满。
他刚才拦着她检查伤口,这会儿又不让她留下来照顾,到底想怎样。
凌舟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满腹经纶绝学此刻竟然一句也派不上用场,果然应了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
“你是不是后悔了?”阮棠想来想去也唯能想到这个原因。
这两日事出不断,他害怕了,后悔了,想逃了。
“当然不是,”凌舟急道。
“那你为何要赶我离开。”阮棠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抹委屈。
“我,”凌舟不忍看她难过,只能如实相告:“夫人靠近我,我便心跳加快,血气难控!”
凌舟看向那双潋滟勾人的杏眸时迅速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生怕再抑制不住流鼻血出丑。
“……”
阮棠眼睛睁大,似是不可置信,可转念又笑起来,露出一抹贝齿,甜美诱人,又没心没肺。
“夫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