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但有证词还有证据,将巧儿证得死死的。
巧儿大惊,连忙去摸头上的珠花,果然不在。
“小姐,不是这样,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巧儿脸上血色褪尽。
巧儿这话急于辩驳自己没有主动爬床,可却恰恰说明她的确设计了阮棠。
大家认定她起了攀附之心,将计就计爬了方知县的床。
方知县夫人去世已经一年,正室夫人之位空缺,不少人都动了心思。
即便是做不成夫人,做个妾室也比做奴婢好。
武清莹简直要疯了,一巴掌裹在巧儿脸上:“丢人显眼的东西,我武家哪里对不起你,你竟做出这种事。”
亏她以为她聪明,将事情交给她办,她办砸了不说还给她惹出这么大祸来。
她虽不怕得罪方知县,可方知县毕竟是官身。
“小姐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巧儿名如其人,一向巧言,可这会儿却是百口莫辩。
刺史夫人也看出今日这事定是外甥女惹出来的,刺史有意将他新寡的妹妹嫁给方知县做继室,如今竟出了这种事。
不能再闹下去了,唯今之计只能牺牲这个婢女了。
“还不住口,你这刁奴妄图攀附富贵却要连累你们小姐名声,亏她信任你待你如亲姐妹,你就是这般回报她?待回了将军府,看你们夫人如何罚你。”刺史夫人冷冷道。
巧儿不敢再开口,她的身契还在夫人手中,夫人必然不会放过她。
巧儿脑子很快清醒,战战兢兢的看向武清莹:“奴婢对不起小姐,奴婢该死!”
这次她是真的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