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还没想法,身体已经先一步过去将人扯进自己怀里:“我弟弟还小,你们可别把他吓坏了!”
凌舟这种仗着长得好看,又冷又硬的是她们最不喜欢的客人。
倒也不是不喜欢,而是这种人太难伺候,她们沦落红尘就是为了赚银子,难道谁天生想自甘下贱,被男人作贱,当然想赚些能让自己喜欢的银子。
就像这位小郎君,粉面团子似的,多招人疼,一会儿呀若能做几首诗来,姐姐们不收他的钱。
“爷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最会伺候人,姑娘们,都好好伺候着!”假母招了下手中的手绢给屋里的人使眼色。
她刚才可是听得清楚,这位爷才是大主顾,虽然看着冷了点,难伺候了点,但有钱呀。
干这一行,招子能放亮点,那小郎君她们爱稀罕一会儿慢慢稀罕,得先把这位伺候好了。
假母发话了,她们也不敢不听,而且,她们被凌舟拿出的一盒珠子亮瞎眼了。
海外来的琉璃珠,一枚就要好几块金饼呢,可这位郎君一出手就是一盒。
他那个行囊里鼓鼓囊囊的,果然有钱。
“爷,您尽管吩咐,是要听曲儿还是胡旋舞,我们什么都会……”
大家恨不得把十八般武艺都给拿出来,这会儿也顾不上阮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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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舟正好把阮棠搂在怀里,放在桌子下的手捉着阮棠的手玩,阮棠倒是想挣开,偏他一本正经:“我家弟弟最喜琵琶,你们弹得好还有赏。”
“我们最擅琵琶,爷可得说话得算话。”大家都惦记着行囊里的东西呢。
凌舟故作正经地看了阮棠一眼:“那可得我弟弟说了算,我弟弟头回来这里,你们得让他满意。”
姑娘们一曲琵琶曲弹完,凌舟坏心眼地问阮棠:“弟弟觉得如何?”
阮棠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在他大腿上掐了下,才笑道:“曲子不错,但姐姐们的技术嘛,还有待提高,不如我家府上的乐娘,假母不会欺我年幼吧!”
假母可被她这句话吓到了,连连摆手:“小郎君可不敢这样说,不过幺娘她们的确不擅琵琶,我们这里最善琵琶的是丽娘,她今晚要陪贵客,怕是没空招呼几位,实在抱歉了,小郎君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