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那个糟透了的鬼地方了,那些妓女该给我付钱才对。”泰凯斯龇牙说。
“我是来散心而不是受罪的。跟那些人做,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也许只有结婚才能治治你这猛兽。”雷诺说:“可是你注定孤独一生,泰凯斯。”
“我承诺过会给海吉带来了改变——看来,我任命的官员们做得还不错。”奥古斯都看着街道两旁铺设的红砖路和点缀着些许绿意的绿树,感到满意的说。
“这你得感谢你的父亲,现在的尤摩扬议会议员安格斯·蒙斯克,是他挑选并派来了这些官员。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在克哈起义以后在清洗中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忠诚的人。”雷诺说。
“安格斯·蒙斯克更适合当个宰相而不是起义军领袖——他是个精明强干的战士,但打仗这件事可不是会开枪就够的。”
“这是我少数的感谢自己有个好爹的几次之一。”奥古斯都说。
奥古斯都想起了自己那日渐沧桑的老父亲:“安格斯想要给克哈带来真正的民主和自由,认为几代蒙斯克家族的积累已经足够实现它。但直到联邦把克哈炸成玻璃,他才幡然醒悟。”
“那就是追寻自由的代价。”
“我们的敌人是一帮杂种,就是异虫也比联邦贵族高尚。”雷诺说着踏进了一座木质地板嘎嘎作响的酒吧中,里面的座位上坐着几名穿着咖啡色军装常服的革命军士兵。
“瞧瞧这儿。”泰凯斯高声说。
“一名天堂之魔,这儿的崽子看到你都该抱头鼠窜了。”
酒吧里的装饰让奥古斯都眼前一亮,上面挂着许多老式的猎枪和钩子,一只巨大的屠猎者刺蛇头骨几乎占据了正面墙壁。一张泛黄的信纸写着这些话:亨利,艾尔第一届踢工蜂大赛第一名、探机是人类的好朋友、革命万岁,奥古斯都·蒙斯克万岁。
“亨利·加勒斯奎。”奥古斯都在酒吧前台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他认识眼前的这名留着海象胡的男人,正是2489年联邦精英小队天堂之魔的一员。
亨利是特别战术排三班的一员,与泰凯斯和雷诺相比,认识奥古斯都的时候要更晚一些。但并肩作战时的经历都让奥古斯都记住了这个没有多少特点的标准军人。
亨利·加勒斯奎曾是桑加尔行星上的一名送奶工,参军只是因为有人诬陷他杀人。这种事情在秩序混乱的一些边缘世界很常见,比那更荒唐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
“这儿的生活怎么样?”奥古斯都问。
“还过得去,长官。”亨利给奥古斯都递上一杯红色的鸡尾酒:“在我到这个酒吧里来以前,这儿还是瘾君子们的聚集地。每个人都带着一把枪,拔枪的速度跟星灵拔刀的速度一样快。”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带来了战争,动乱的时代就要到来了。可现在,他们就不愿意革命军走了。”他擦拭着一个酒杯。 镇国神帅
“我在休伯利安的酒保那里学了点手艺,那让我总不至于饿死。”
“只要我还活着,那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奥古斯都捧起鸡尾酒说。
“我知道,你绝不会让跟你卖命的兄弟们受委屈,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愿意跟随你的原因。”亨利露出笑容。
“加勒斯奎,我们可都等着你回去呢,虫子可没有打完的那一天。”泰凯斯也坐了下来。
“恐怕我没办法再回去了,医生甚至建议我这辈子就别干什么费劲的活儿了。”亨利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能从星灵的心灵攻击中活下来实在是因为足够走运,但也那差点把我的脑子搅成浆糊。”
“现在想起来,那真的是一场噩梦。只是一个因为族人尽数死去的星灵高阶圣堂武士的一声哀嚎,就喊死了我们许多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