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的门被推了开来,时起回过头,看到了推门的弗雷德里克:“皇太子?”
弗雷德里克似乎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别人,微微愣怔了片刻,然后打招呼道:“教皇冕下,好巧,您也在这...有打扰到您吗?”
时起摇头,诚实道:“没有打扰。”他也想看看巴德尔那样说的原因。
但巴德尔听到时起的回应可就有些不满了,祂不悦地叫了一声:“伊斯特?”
时起没有在意,只是疑问道:“皇太子怎么会到这来?”
弗雷德里克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比他做骑士团团长的样子斯文多了:“您叫我弗雷德里克就行...我只是觉得厅内人太多了,所以想来透透气。”
“却没想到这么巧,就在这里碰到了您。”
时起:“说来也惭愧,我们也算是共事了许多年的关系了,我才知道你的名字。”
弗雷德里克摇了摇头:“这不是您的问题,本来也是我有意隐瞒,做骑士团团长本来就是我的‘副业’。”他自我调侃道。
因为两人离得很近,在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下,时起总觉得眼前的这位皇太子有那么点不同寻常的眼熟,就好像除去净化受污地和现在,在别的地方也见过似的。
没等时起开口,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弗兰,一推开门,他就径直地朝这边走来:“教父,您刚才不是答应我一会儿来找我吗?”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才看到旁边的弗雷德里克:“原来是在与皇太子殿下聊天......我现在来是不是有点打扰到你们了?”说着,看着时起的眼睛中出现了委屈的神色,仿佛是在看什么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
他第一句话出口,时起就知道眼前的弗兰很显然又被巴德尔操纵了身体。
不止是时起,就连弗雷德里克也被他这话搞得有些尴尬,只能识相开口道:“既然二位有约,我就先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