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你今天怎么改成写书法了,那把破二胡怎么没有拉?”叶建良带着所有的人进到徐国良的办公室里。
“叶老头,我这是艺术你懂个屁,你就是一个大头兵,哪里能懂我的这些东西?”徐国良放下手中的毛笔笑呵呵的说了起来。
“你这字也就一般般嘛!还跟我说什么艺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叶建良调侃道。
“那你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如果,你能写的比我好,那以后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徐国良笑容满面的说着。
“我是没有你写的好,可是,我这个张兄弟的书法保证甩你好几条街。”
叶建良故意这么说,他太了解自己这个朋友,没有真本事的话,无论对方什么身份他都不会给好脸色。
当初在医院里,叶建良看到过张凡写的药单上的字,虽然是圆珠笔写的,他相信张凡的毛笔字肯定也非常的好。
“哦!你说的张兄弟是这里的哪位?还请赐教。”徐国良疑惑不解的问道。
“张兄弟,还请你留下笔墨让我这位好友心服口服。”叶建良笑容满面的说着。
叶建良之所以叫张凡为张兄弟,就是不想马上把他的身份公开。
“好,那我就献丑了。”
张凡走到办公桌前面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写了“厚德载物”四个字,而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刚中带柔、力透字背。
“好、好、好!真的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书法的造诣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我是望尘莫及。”徐国良惊讶的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