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不愿意,怎么不去你家吃,非得吃我家的,磨磨唧唧的不动弹。
二大爷也知道阎老抠的性子,抠嗦惯了,于是说道“得,得,怕了你了,走,去我家吃,你说一个棒骨儿你至于的吗?”
张建设看着二大爷拉着三大爷往后院走去,满脑门子的官司,那棒骨儿什么味道你俩不知道吗?这是想肉想疯了?
连忙开口拦道“完了?”
二大爷不明所以“什么完了?”
“不是,聋老太太在屋子里倒沫子呢,你俩不管了?就想着吃棒骨儿?”
“对啊,聋老太太咋整?”
“咋整?您二位倒是给拿个主意啊。”
“建设,你看着严重吗?”
“不知道,没看清,屋里味道辣眼睛。”
“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有可能。”
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一眼傻柱的屋子,小味儿都飘到院子里来了。
三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就连核桃仁脑袋的二大爷也明白了过来。
小声的说道“真要是出点事不好吧?”
张建设想了想,还是过不了心里这关,在后世平常看到小猫小狗也得过去给跟淀粉肠的主,面对一个大活人真要是死在傻柱家,以后他还怎么住? 青年公社
毕竟雨水说过要把傻柱轰到贾家去,房子留着当嫁妆的。
张建设看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把你家晾衣服的麻绳解下来,我从屋外套聋老太太,把她拉出来。
三大爷你去借板车,还去上次拉聋老太太那家,咱们起着一家霍霍,反正那车已经沾上味道了,味道再重点不打紧的,等这次事情结束了,咱到街道表扬一下人家,这事可不能忘了。”
两位大爷相继离去,娄晓娥看着自家爷们指挥若定满脸的崇拜之色,这真是事到临头心不慌,急谋巧智定江山!
不大一会二大爷就把自家晾衣服的麻绳拿了过来,张建设拿在手里套了个大圈,准备套聋老太太的腰,这要是套在脖子上一拉,就可以直接拉火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