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家小寡妇当时都打算嫁给小叔子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小寡妇婆家人一听,这可太好了,打算跟老李头要十块钱,给家里的光棍儿子娶个黄花大闺女。
虽说小叔子舍不得小嫂子,可是有黄花大闺女,他也认头了。
可左等不拿钱,右等不拿钱的,老李头倒是性子急,跟人家小寡妇睡到一块去了。
小叔子一看自己嘴边的肥肉跑了,黄花大闺女还没影呢。
就使了个心眼,请老李头喝了顿酒,问出了他在北京城住的地方。
跑过来街道一打听,原来是个扫大街的,还因为票长把工作丢了。
这才去了大厂亲戚家帮忙放羊,根本不是他说的工作累了,请假休息一阵子。
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小伙子回去叫着家人就把老李头一顿好揍。
我们见着老李头的时候,那家伙,满脸花,听说都是小寡妇给挠的。
白艾草了不说,还得跟着假哼哼,听说是老李头岁数大了,使不上劲。
那什么,再给我盛碗汤,说的嗓子眼有点干。”
张建设看刘光天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以前没发现他有这口才啊?
出去一趟还真长本事了?
这还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
“光天,你小子这口条可以啊,都赶得上天桥说书的了。”
许大茂也是叹为观止。
“我哥就是跟说书的学的,我们当时打听那个人以前就是在天桥说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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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真真假假的说书的在那村子里都说了好几遍了,甭说我哥了,就连我都记的七七八八。”
刘光福年龄小,吃的慢,这会也搭话说道。
“高手在民间啊!”
张建设感叹了一句。
“不是,怎么就你们俩回来了?我家阎解成呢?”
三大爷听了半天,没一点自家大儿子的信息,连忙开口问道。
这时候刘光福开始举手发言。
“阎解成说是要留下了照顾他的指路明灯老李头。
我看他是看上人家小寡妇了,我上茅房的时候看见他跟人家小寡妇拉拉扯扯的。
还说什么让我摸摸,咱俩回屋聊什么的,那个小寡妇说老李头在屋里不方便。
阎解成说你俩不早就坦诚相见了吗?不碍事,到时候还能让老李头帮忙推推屁股什么的,哥,推推屁股是什么意思?”
刘光福好奇的问刘光天。
刘光天又拿起一个二合面馒头吃了起来,看来孩子是真饿坏了。
“我哪知道,你问傻柱,傻柱会打桩,他肯定知道。”
刘光天吃着馒头把问题抛给了傻柱。
傻柱人都麻了,现在农村玩的这么花吗?自己要不要也去看看?
根本没注意刘光天提他打桩的事,这可是他最近心中最大的痛。
连这个都忽略了,可见阎解成的骚操作对他影响有多大。
许大茂爹妈在一旁都听傻眼了,自己这才从四合院里搬出去多久?
年轻一代已经成长起来了吗?
感觉已经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老李头他们认识,阎解成也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
可这两人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看着桌子上的众人,一副风轻云淡气定神闲的样子,这是见怪不怪了?
阎老抠你家大儿子跟老李头都做同道中人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的喝酒?
“哎呦,哥,我肚子疼,想拉屎。”
刘光福捂着肚子说道。
他这么一说,刘光天也来感觉了。
“我肚子也开始疼了,咱俩赶紧去茅房。”
张建设看着棒梗手指头蘸过的盘子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