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别激动,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阎埠贵连忙劝道。
“谈什么谈?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只知道我的儿子被欺负了,我要替他讨回公道!”许富贵怒不可遏地说道。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众人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傻柱跟你家大茂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我们也处罚过傻柱,也当众批评了他,让向你家大茂道过歉,这些怎么叫偏袒啊?”易中海反驳道。
“老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我家大茂不能像傻柱那样简单挨个批评,然后明天去跟傻柱道个歉就完事了,以前傻柱有赔钱给大茂吗?”许富贵直截了当地戳穿易中海的谎言,直言他一直都是在拉偏架。
听到许富贵这么一提,好像真如许富贵虽说的一样,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批评和教育,最多就是罚扫大街或者院子里的公共卫生,根本没有提过罚钱这一回事。
易中海此时脸色一片红一片白,无比的尴尬,同时向一大妈使了眼色,让她去寻找外援。
一大妈心领神会地点头,刚一起身,就被许富贵的媳妇拉住。
“一大妈,现在是开会时间,你怎么能擅自离场,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大会的事不重要?还是说对管事大爷有什么不满?”
“哦,没有,我只是担心老太太醒了,会有事找我。”一大妈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