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厂里,他们的脚步匆匆,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然而,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愣住了——原本应该在这里忙碌工作的傻柱竟然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他们还从其他工友口中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傻柱已经辞去了工作,就在今天,他办完了所有的离职手续,并领取了最后的工资,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轧钢厂。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傻柱竟然会如此大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决定离开工厂。这对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将傻柱视为自己未来养老的依靠。如今傻柱突然不辞而别,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易中海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这个臭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连声招呼都不跟我打,真是气死我了!”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找到傻柱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这样做是多么不负责任。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才能劝服傻柱放弃辞职的念头,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毕竟,如果傻柱真的离开了,那以后谁来照顾他的晚年生活呢?想到这里,易中海越发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傻柱不管。
其实,在此之前,易中海也曾试图改变策略,去讨好杨笑以实现自己的养老目标。可谁知杨笑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别提缓和两人之间紧张的关系了。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又将希望寄托在了傻柱身上,可没想到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刻的易中海心情无比复杂,既愤怒于傻柱的自作主张,又担忧自己未来的养老问题。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在规模宏大、机器轰鸣作响的第二汽车制造厂内,傻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这里正是他此次前来接受面试的地方。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等待着他的人,正是杨笑。
说起这傻柱啊,前些日子还因为一时冲动犯了糊涂事儿,但好在他本性并不坏,尤其是对家中长辈极为孝顺。经过聋老太苦口婆心的劝导之后,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决定痛改前非。于是乎,今天他才鼓足勇气跑来找到了杨笑。
当傻柱踏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一眼便瞧见了昔日那个比自己矮上一头的杨笑,如今却已然成为了这偌大工厂的一厂之长!想到此处,傻柱心中不禁五味杂陈,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表。然而此刻的他深知想要有所改变,就必须放下自己那仅存的一丝尊严,向眼前这位曾经熟悉的故人低头服软。所以尽管内心百般不情愿,但为了能进入这家工厂当个厨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来养家糊口,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杨厂长,您好!”
听到傻柱这般毕恭毕敬地打招呼,杨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回应道:“傻柱,你别这么客气啦,咱们俩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吗?还是像从前那样称呼我就行。”
看着傻柱此时此刻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杨笑心里暗自思忖:看来这次他倒是真的有心想要做出一些改变了。于是接着说道:“关于你的事情呢,老太太都已经跟我讲过了。而且对于你的厨艺水平,我也是早有耳闻。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来在我们厂里担任厨师一职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日后你在工作中的表现足够出色,我自然会考虑提拔你当上厨师班的班长。但要是你不好好干,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哦。”
听完杨笑这番话,傻柱如蒙大赦一般,连忙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您呐,真的是太感激您了!我一定好好努力工作,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面对傻柱一连串的道谢之词,杨笑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先别急着谢我,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最终还是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和造化咯。”
“放心吧!虽说这几年我没在轧钢厂继续担任大厨一职,但我的厨艺可是丝毫未减啊!真要检验我的水平,您大可以随意派人过来考察,我绝对不会有半分怯场!”傻柱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说道。
只见傻柱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杨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将文件递给一旁的秘书尤凤霞,吩咐道:“小尤啊,你带这位何师傅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
尤凤霞应了一声,款款起身,朝着傻柱走来。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人们的心尖上。傻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艳。然而,多年的社会阅历让他迅速回过神来,深知在这种场合下不能失态。于是,他赶忙收起眼神中的异样,规规矩矩、低眉顺眼地跟随着尤凤霞朝人事科走去。
一路上,傻柱暗自思忖着:都说每个单位的领导和秘书之间多少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是曾经相熟的杨笑,恐怕也不例外。所以自己还是谨言慎行为妙,可别一不小心惹出什么麻烦来。想到这里,傻柱愈发小心谨慎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杨笑见左右都没有事,离开办公室,走去研发组的办公室,在那里,杨笑花了不少力,聘请了许多专家和学子到这里,为的是改良生产线技术,提高产能,而最里面的办公室则是厂里最为机密的地方,在外人看来,则是杨笑自己的办公室,其实是汤姆的研究室,任谁也想不到,第二汽车制造厂最核心的研发技术专家会是一只蓝猫。
此时,汤姆逍遥自在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枕在脑袋,另一只手抓着鸡腿,往嘴里送,还不自在,在它面前的桌子上铺满了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