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刘备拜的军师徐庶是何人,您可了解?”
“谈不上多了解,此人现在应该20多岁吧,字元直,颍川人氏,出身寒门,不过很有才华,这一点不用怀疑。”
贾诩道:“陛下,这徐元直可还有家眷在颍川?”
“文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让朕派人去绑架人家的家眷吧,这种事可上不得台面?”
“陛下,首恶之罪莫过于谋逆,徐元直率众叛乱,助纣为虐,若以此罪论,诛其三族亦无可厚非。”
“文和,这不一样,两码事,刘备从来就不是我的部下,谈不上谋逆,严格来说是想给我争天下罢了。”
“咱是一国之君,绑人家家眷的事不能干,这上不得台面,太下三滥了。”
“陛下,未必要真绑他的家眷,只让徐元直投鼠忌器便可,说不定还能以此招降他。”
“就是不知他家中还有些什么家眷。”
陆凡道:“听说徐元直自幼丧父,是他母亲把他抚养长大,为人很孝顺。”
贾诩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是吗?这倒是件好事。”
“怎么讲?”
“陛下,天下之计,最毒莫过于离间之计,老夫有一计,可离间徐元直与刘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