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满怀期待地看着天椟。
天椟继续说道:“一,说服元一祖师传授你早已失传的元一道法!二,前往禅山修习禅山道法,不过,没有人能够逃离禅山阵法!”
两条路,木生记在心上。如果能够得到元一道法和禅山道法,想必能够打败五龙老祖,显然也不必惧怕钟离一统。
可是现下需要解决阿喝肉身问题。
秦行云此刻看来已经好转一些,她收住了悲伤的心情,抹干了眼泪,对褚良说道:“褚先生,你是亡夫生前至交,亡夫的后事老身只能交托于你了!”
褚良当然不敢推辞,赶忙上前说道:“褚某不敢有辱交代!”,当下就接下了这桩事情。
秦行云点头致谢,将阎无光双手轻轻放回轮椅之中。极目看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褚良想起一件事,就是当年阎王托孤一事。按理说,这当年的遗孤如今已经成年,好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加上阎无光如今遇害,作为他唯一的后人,很应该祭拜。
于是,褚良上前对秦行云低声说道:“秦前辈,有一事已经过去二十年,褚某不知当不当讲!”
秦行云回过神来看着褚良,褚良用眼神往燕归夏那边比划。秦行云心中也知道大概。
秦行云伸手握住褚良双手,说道:“亡夫后事就劳烦先生了。其他事情暂不烦扰了!”
言外之意,并不想在此时告知燕归夏身世一事。也许秦行云并无意让后一代卷入纷争。
“这。。。难道阎王一族。。。”,褚良欲言又止,他内心很是挣扎,燕归夏毕竟跟随自己多年,自己也是视如己出,并不想燕归夏牵扯进阎王家族的恩怨之中。但是,毕竟这就是燕归夏作为阎王后人的宿命。
换句话说,燕归夏就是新一代的阎王!此事迟早是要告诉燕归夏的。这是责任,也是担当。
秦行云当然也明白褚良的意思,只是不好多说,于是说道:“时机未到,还得好好修为!”
燕归夏要是此时暴露,岂不是成为江湖上的箭靶。这些年来,燕归夏道力虽然在年轻一辈上算得上中等,但毕竟无法支撑阎王一族这个大场面。
褚良也是感到惭愧,有时自责,觉得阎王当年是所托非人了。于是感叹道:“褚某有负重托呀!”
秦行云摇了摇头,道:“老身只希望后人能不再延续前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