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道友,何不现身?”,天权知道已经进入敌人埋伏,却不知这怪异道术是什么来头。
对方冲着什么而来?宝物?复仇?追杀?
一旁的韦心心却不愿回应,继续摆弄布偶术。利用一片小小的树林,要让天权和桓一精疲力尽。
韦惠认出了天权和天桓,心中疑窦丛生,天权是叛徒,怎么天桓师叔也叛变了?元一观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回应,天权有些恼怒,残阳已经从背后激起!
呼呼风声,是刀的怒吼,怪模怪样的树桩应声倒地。可是不远处,怪模怪样的另一波树桩却又慢慢走近。
“依你看,这是什么来路?”,天权问旁边的桓一。
桓一努力搜索着天桓的记忆,终于找寻到逍遥城的一些过往经历。然后似乎就明白过来,说道:“潭西韦氏,有一门布偶术!”
“潭西韦氏?不是已经投靠了逍遥城么?为何要阻挠我们前往逍遥城?”,天权听说过潭西韦氏,也知道这一支早已投靠逍遥城,却是不解,他们何以跟自己卯上了?
桓一当然也并不了解,只是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城门,有些焦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尽快解决这些缠人的布偶。
躲在远处的韦心心,一边施展道术控制着那些树桩摆出各种姿势困住天权。一边也是焦躁,仿佛这点微末道行无法对付那已经盛怒难遏的天权老道。
韦星昃自言自语般说道:“他这刀是活物死物?”
韦星昃看到“残阳”起自天权后背,甚是疑惑。不曾见过这般道术,一时间也摸不清楚。
“这是天权师伯的天地如我!”,一旁的韦惠说道。
韦星昃看着韦惠,问道:“这两人是元一观的道长?”,有些惊讶。
“那年长的道号天权,乃是我师伯,不过他因为盗取宝物,已经被囚禁,不知何故又下山来了。那年纪稍轻的道号天桓,是我师叔,当日正是天桓师叔受命前往缉拿天权师伯!”,韦惠将二人一些前事,略为诉说。
这边正在言语之间,那边天权残阳早已“饮血”,状态打满,瞬间挥出数刀,刀刀刚猛。
区区树藤树根,完全无法压制天权凌厉刀劲!顷刻间已经被砍成碎渣!
韦惠见韦心心的道术已经被破解,当下知道这布偶术恐怕不是天权对手,自己也不好置身事外了。
于是,从树林里跑了出去,叫喊道:“师伯,师叔,徒侄有话相问!”
天权和桓一见这忽然跑出来的人影,有些错愕,待到看清时,才发现原来是元一观一名年轻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