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粉妹妹可是在皇后的院子中拿来的?妹妹可是也疑心了什么?”
安陵容微微一笑,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深意。
“咱们这位皇后可是个心机极缜密之人,做事一环扣一环,滴水不漏。”
沈眉庄心中猛地一惊,眉毛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皇后?”
安陵容点头,十分肯定的说。
“猫儿到了春天难免烦躁,但松子可是波斯国进宫的精心调教的公猫。若无母猫的刺激,怎会突然发情,专门往人身上扑呢?”
沈眉庄顿时恍然大悟,她回想起那日松子突然发狂的情景,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脱口而出。
“而且,若不是妹妹你当日护住了富察贵人,我看那松子分明是直奔着富察贵人扑去的,松子养的那般壮实,这一扑下去,大有要将富察贵人置于死地之势。”
安陵容见沈眉庄神色大变,轻轻拍了拍沈眉庄的后背安抚道。
“眉姐姐,我们也做个试验验证下咱们的想法。”
随即,她轻抬眼眸,示意芷若将松子抱至近前,并将那盒香气扑鼻的香粉置于不远处。
松子甫一嗅及香粉气息,瞬间变得焦躁不安,继而狂性大发,嗷的一声猛然扑向了香粉盒。
沈眉庄目睹这一幕,心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对那香粉恐怖威力的后怕。
“皇后竟如此心机深沉,真是可怕。我们得立刻去告诉太后!”沈眉庄话音未落,已是一脸愤慨。
安陵容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即便告诉太后又能如何?富察贵人的孩子已经没了,而太后作为皇后的姑母,早已有了定论,下旨说富察贵人的小产是夏常在所为。
太后能在先帝的后宫厮杀出来,又怎会轻易被此等表象所迷惑?
此次富察贵人小产之事,结论下得如此迅速,相关奴才们也都被打发去了慎刑司,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我们只能更加多多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