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茂吓得脸色刷的一白,举着手重新求饶道:
“可以谈可以谈,真的可以谈!
我有钱…”
李清阳屡次被打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钱和女人的事等下再说!
先说说你…你那个亲哥!他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张茂被问得一愣,迟疑了一会才试探道:
“像…的吧?
不是…我俩是亲兄弟…”
李清阳点点头。
他已心中了然,城隍庙弄晕自己那逼绝不是眼前这逼,那逼十有八九应该就是眼前这逼的亲哥。
哼!那逼跟比克不清不楚,十有八九是个“人奸”!
想到这,李清阳怒从心中起,情绪到位之际,情不自禁歪嘴一笑。
“那就对了!”
“?”
啪!
“……”
张茂捂着脸颊满脸委屈。
“为什么打我?”
“呵,你哥出卖人类!”
“?”
啪!
李清阳还不解气,反手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
“这一巴掌是因为只有一边脸有巴掌印,不对称!”
张茂很想哭…
作为家里的老幺,从小父母长辈都无比疼爱。成年后,族叔当上了大官,族兄张林也仗着关系,当上了安林这个富得流油县城的父母官,大哥张茂闯了几年圣都后,就回乡带着自己前去投奔。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张茂就这样当上安林县的二捕头。
在安林这些年下来,油水那是吃得太足了,平日里县城的富商更是紧赶着巴结。
真可谓要权有权,要钱有钱,日子过得算是美到了极致。
却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被一个任人宰割的腌臜“祭品”打了两逼兜!
他张二爷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张茂不敢看罪魁祸首,而是缓缓转头,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愣在远处的陈大洪众人。
陈大洪摸着鼻梁,一手的鲜血,心里不断回响着“完了”的声音。一众衙役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不前。
“我特么跟你拼了!”
张茂只觉得又屈辱又愤怒,一声暴喝后再度拔刀。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