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就成了灵教徒!又跟这祭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用张茂的死来给你们打掩护,你可真狠啊,是不是我这个族兄迟早也要被你算计死!”
阳炁透支,满脸苍白,正费劲拔叉的张广一听张林远远传来的咆哮,人麻了。
不是,我怎么就跟祭品扯上关系了?
对!这祭品是我安排插队进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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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说不清了...
张广愣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实在没力气说话了…
从城南城隍庙一路追杀吴三荣到城北县衙,又从县衙一路追到城东外这马头山,风相诀都快榨干他的阳炁了...
这漫天飞舞的蚕丝沾身即死,碰到衣物衣物腐朽,连自己的佩刀也早已被腐蚀殆尽。
唯有李清阳手里这把金精叉无视蚕毒,所以他才拼命想在风相诀支持不住前拿下,但时候还能凭借武艺抵挡一二。
见张广不理他,张林又可怜巴巴地看向张祖德。
“叔父,我跟张广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哦?那失婴案是怎么回事?”张祖德淡淡问道。
张林顿时如遭雷击。
“叔父...我...
是因为...”
“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就是个废物!”
“安林大大小小的事,有张广吴三荣之流为你操办,你也乐得清闲,所以只要好处不少,你就对他们所做之事不闻不问。
你这是渎职!”
张祖德真的愤怒到了极点。
倒不是因为亲侄子渎职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因为张林实在太废了,手下人都管不好,又怎么指望提拔他将来帮自己。
一想到自己本来今年有机会升任承安府正四品长史,到时候再把张林提拔到颂天郡接自己位置。
如今却落得个身残,辖内的安林又出了神灵暴走这样的大事,关键这暴走的神灵还是大凌极为重视的蚕神。
升职一事恐怕此生无望不说,能不能保住郡守之职也难说。
想到这,张祖德真恨不得杀了这个不成器的亲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