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他们遥遥相望的一棵树上掉下了一个笨拙的身影。
“好多血。”飞天螳螂连忙去查看江观的伤势。
深可见骨。
左手食指中指无名指都被剖开,划出了大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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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不了他!”飞天螳螂向着树下的身影冲去。
“抱歉啊,橙橙果你收着吧,我可能需要先去治疗一下伤口。”江观额头渗出冷汗,强忍痛苦面带歉意地对长鼻叶说。
“飞天螳螂!”江观想把飞天螳螂叫回来。
“卡那…”长鼻叶低着头情绪低落。
它知道那是谁。
它的死对头口呆花。
是冲着它来的。
让江观遭受了无妄之灾。
江观向着飞天螳螂追去,就看到面色冷漠的飞天螳螂和伤痕累累的口呆花。
“走吧,我们先去找怖思壶和大炭车。”江观右手拉着飞天螳螂离开了。
“我找到了。”大炭车提着一个小袋子已经在会合地点等他们了。
“怖思壶呢?”
“我回来了!”怖思壶挥着小手,“呀!爸爸你的手!”
大炭车也注意到。
“怎么搞的。”大炭车抓着他的胳膊。
江观一边往回走一边把事情和他们说了。
“可恶!”怖思壶捏着小拳头。
“好啦,小小年纪气性不要那么大。”江观用另一只手戳戳怖思壶的小肚子。
回到树道县江观先去医院做了缝合和包扎,现在他的手就像戴了连指手套。
接着把蝶结萌虻的花粉团交给熊猎。
“很好我们还需要口呆花的叶子和百合根娃娃的叶子。”
“这个好办。”
江观和母亲拨去了电话,让她寄几片百合根娃娃的叶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