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东西昨晚被折腾的不轻。
“女人这种东西,帮你忙就得付出代价。”青叔感叹了下人生,随即有些疑惑的转头问我:
“裴安宁的钱可不好赚,她跟你开了什么条件?”
“让我在小山村里多待一段时间。”我如实回答。
青叔听到这个答案后,毫无风度的指了指我的下半身:
“你给她了?”
“没给。”
“那让你待在这里干什么?”
“她说花钱买开心。”
“放屁,谁来居酒屋不是为了花钱买开心?”
“她花钱买我的开心。”
我表面如实作答,实则在内心装逼。
青叔宁愿我没有如实作答,更不想看到我比他能装。
他两条稀疏的眉毛轻轻抖动,闷头叹了口气:
“大意了,让你给装成了。”
“下次记得警惕点。”
宴会上好像还发生了些什么。
但我暂时不能回忆下去。
因为裴安宁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
当医生宣布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以后。
紧张的氛围逐渐消散。
她的伤势远比想象中要轻的多,甚至不需要留在ICU观察。
她其实已经有意识了。
但全麻仍然让她的神智有些不清醒。
这表现在她满嘴的胡言乱语。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这是间高级病房,只有裴安宁一个病人。
窗外从小雨变大雨,隐约有闪电划过长空,冷气经过纱窗缓慢渗透。
浓妆被抹去、常服换成病号服,这让躺在病床上的妩媚女人,隐约透露一股洗净铅华的意味。
陈舒挽在病床边不停的安慰她:
“没事的,已经安全了。”
“江流,对不起。”
裴安宁在床上小声念叨这句话。
无论陈舒挽怎样劝告,都无法让她停下来。
直到江流走到床头抓住了她的手:“没关系的。”
裴安宁开始安静下来,忽然侧过头看向他:
“你也死了吗?”
“我没死。”
“哦哦,那还好,不然我白死了。”
“你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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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走进来输液。
江流和陈舒挽则离开病房。
站在走廊里,她们并肩看向窗外。
陈舒挽倒没有继续提记忆的事情,而是问了下裴安宁的后续处理:
“她家属还有多久能到?”
“她爸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那江家那边也不管?好歹也是个儿媳妇。”
“她先背刺了大伯,然后又背刺二伯,谁会管她?”
“那她应该有一些存款吧。”
“严格意义上讲是九十二万。”江流从口袋里掏出裴安宁的手机,解锁后亮出一张图片。
图片内容是:“感谢您为[贫困山区学生希望助学计划]成功捐款元,资金将悉数用于贫困学生的日常.....”
“她真没想活?”
陈舒挽忽然变得沉默。
作为还算了解裴安宁的人。
她觉得裴安宁这事存在一些“算计”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