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为家族做贡献的时候,家族也会给你想要的人生。”
老爷子摸了摸江流的脑袋,坚毅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宽容:
“当不再为年少时的追求苦苦执着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长大成人。”
…
老爷子去开会了。
江流也想跟着去,但却没有被允许。
“江家的事你无需参与,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我说到做到。”
“事情超出我的控制我不踏实。”
“那你就不踏实吧,慢慢就习惯了。”
老爷子只留下这么句话就转头离开。
一大堆医护团队跟着他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江流和微生岫。
“岫岫,我可提醒你,你这条自虐型打法可是要一条路走到底了。”江流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
“也对,反正你自己也想好了,心死了就离开了。”江流躺在沙发上休息。
单微生岫却紧张兮兮的坐过来:
“江流,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归说,但你坐我手上了。”江流指了指她的屁股。
微生岫抬起屁股,羞红着脸说道。
有些话放在不同的语境里是不一样的。
这个心死了自己就走了的言论,在订婚宴前一天晚上出现在她心底里。
而不是亲口说出来。
因为这句话要留到现在这种语境里说:
“江流,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管我的感受,因为心死了我自己就走了。”
“这不还是那个意思吗?”江流有点纳闷。
“我想表达的重点是,你不用管我心里舒不舒服。”
“你还命令起我了。”江流轻笑了一声:“你意思不就是,让我爱干啥干啥,别有心理负担,如果你受不了你自己会走。”
“对。”
“这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的不是的,你还没理解重点呢。”微生岫飞速摇头,轻声细语的小声说着:
“重点是:只要我不说受不了,你就不能赶我走。”
微生岫小心翼翼。
江流目瞪口呆,他理解微生岫的意思了。
任江流怎么虐她,无需任何心理负担。
只要她不说受不了,江流就不能再用之前那种方式:
“我身边都是怪女人,你离远点吧。”赶她走。
她是铁了心要绑死了。
甚至江流觉得这句话可以理解成:
“不说疼不能停?”
“不好意思,江流,我没听懂。”
微生岫大概是听懂了,微红的面色已经暴露。
但江流却轻轻笑了:
“我承认你确实有参与这场游戏的资格,没别的,因为你才是最怪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