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她问道。
“额,没,做了个恶梦”确实跟恶梦差不多,感觉那只蚯蚓的排泄物喷到了我的牙齿缝,连嘴里都带着泥土的腥味。
“是啊,我最近也是噩梦连连,经常梦见我父母,可是他们的相貌很模糊,我根本就看不清”芩丫头低着头,一阵哀伤。
“其实我抱着你睡不就行了”我在心底如此说道,嘴上却换成了“芩丫头,逝去的人都已经过去了,他们都在天上看着你呢,只要你过的好,我想他们会更开心的”
“嗯,泽哥”她抬起头,闪亮的大眼睛盯着我“我要你抱着我睡?”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要你抱着我睡!”她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微小,几乎细不可闻。
我欣喜若狂,不过还是要表现的成熟一点,腼腆带着温柔的说了一声“好”!
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又赶了半天的路,晚上,我们在一个较为空旷的小山顶上休憩。
原本我是想睡吊床的,第一夜的露营就是如此,问题是半夜胖子从上面翻滚下来六次,压断绳子十八次,总共引小型地震二十四次,关键是这厮皮糙肉厚连一点轻伤都没受,最后还是抱着他召唤出来的‘小鸟儿’流着哈拉子入梦的。
连带着青青和芩丫头白天都有了黑眼圈,少不了又被青青一阵猛踹。
在这炎热的夏季,芩丫头点燃了驱蚊草,让我们摆脱了花脚大蚊子的困扰,今天走了一天,还没有找到水源,大家身上都被汗打湿了n遍,我跟胖子还好,反正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事情都经历过,苦了两个姑娘,尤其是青青郡主,两只胳膊贴在一起都粘搭搭,按她话讲,以前这种事情想想都是极恶心的。
芩丫头偎依在我的身旁,脑袋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丝毫不在意我身上的汗臭味。
她摘掉了头盔,脱下了木桶甲,两手护住柔软的胸前,对我抱着最后的一丝戒意,这我能够理解。
而我,则幸福的闻着她身上少有的处子香味,天火狐族,大概也有狐族的媚功,这种香味闻的不是心旷神怡,反而是私心大动,尽管我别过头,那香味却似无孔不入,从任何方向都能进入我的鼻孔里,我下身很没意气的支起了帐篷。
怪只怪血色大6的内衣裤太过简单,而我原来的衣服只是塞进了包裹里权当枕头放在我的脑下。
“心若冰清,神离不惊,淡定、淡定”我们都太年轻,不可以做坏事,更要命的是胖子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
胖子看着我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他转眼看向青青,后者表情很淡定。
胖子窃喜,搓着大手一步一步朝青青走去。
青青面无表情的解下小马靴,朝胖子勾了勾手指头。
胖子眼珠子骨碌一转,转身,撒腿就跑。
他忘了,现在已经是在青青的射程范围之内,一道黑影正中胖子后脑勺,野蛮人刘欢轰然倒地,脑袋旁边插着一只小马靴。
“死相,想吃老娘豆腐,跑的那肥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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