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于真他深受打击,整日买醉,并不去赴任,臣恐以后他会泯然众人啊。”
张甫卿对于真还是很上心,在得到消息后,便入宫来见了陛下。
“哼,受不了丁点打击,朕要他有何用,既然不愿去,那就让他回去吧,取消他进士功名,从此不准他再参加科举,凡大璃境内,不可为官。”
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张甫卿连忙劝说道:“陛下,臣再去说说他。”
“去吧,告诉他,朕不会养闲人,同样也不会养狂妄之徒,真要有本事,干出点事来让朕瞧瞧。”
“臣,领旨!”
张甫卿急忙出宫,找到于真的时候,他还在宿醉未醒,被带来的护卫,从床榻之上直接拎了起来。
“张大人,您怎么来了?”
于真一脸茫然,做为最后一名,他策论主要是针对南方士绅,但朝廷偏偏给了他一个真州的县令。
而且那个县十分贫穷,连人口都不足。
他觉得这是朝廷故意在针对他,因此憋着一肚子的气。
“本官来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懂吗?”张甫卿板着脸道。
“学生刚想要去吏部辞官,明日便回乡。”
于真态度坚决,在看到张甫卿的时候,他内心的委屈更加汹涌起来。
“回吧,陛下说你只要回去,大璃之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官,不仅是你,还有的你的学生,你的子孙。”
“学生不做官罢了,为何要迁怒于他们。”于真皱眉道。
“哼,师父不怎么样,教出来的人也不会怎么样!”张甫卿冷着脸说道。
“张大人,学生不服!”于真嘶吼道。
“不服?你生性狂妄,恃才傲物,陛下的用意你是一点看不懂,还在怪罪陛下迁怒于你,看来,陛下说的对,若是这样,此人就算再有大才,也没什么大用。”
张甫卿起身欲要离去,于真这种人,寻常办法对他没用,只有激将法。
果然,于真变得更加激动起来,双手攥得通红。
“张大人,陛下不该如此羞辱读书人,学生并没有错。”
“羞辱?你也配,恩科取士五十名,你无非就是觉得你排名最后,让你脸上挂不住。”
张甫卿说的是事实,于真没有反驳。
“你于真的才名,比起国子监李靖言如何?”